她震惊的表情太明显,谭进不可能看不到,尤其是看清楼下的车里走出来的男人时,当即笑出来。
“彭小姐,这个项目,如果有郁南冠先生坐镇,要成功那是十拿九稳。这是我的名片,以后有事就直接找我,南南那边,你知道,她丈夫很不喜欢她和我有接触。”
谭进把卡片交到她手上,替她撑好伞,郁南冠已走近。
“其实,我未必能比郁先生做得更多。”
彭盈根本没机会反驳,郁南冠已把她拉到自己伞下,随即向谭进伸出右手。
彭盈住六楼,电梯很快,快得他们来不及和和气气打个招呼。
郁南冠明明面色温和,但彭盈就是觉得他现在很不爽。果然,门一开,他一把将她推进去,大力拍上防盗门,泄愤一般。
他把她死死地摁在门板上,吻也不很温柔,一手扣着她后腰,另一手粗鲁地扯掉结实的大衣扣子,一颗颗扔得满屋乱跳。
力气竟然这么大。
郁南冠的脸就在她面前。他比她高出一截,每每接吻时,他又是垂背又是低头,还得把她托得踮起脚来。这次他却打定主意要把她困在身下,身子弯得很低,始终没有把她托起来的意思。彭盈被这压迫感折磨得快窒息,奋力摆脱他的吻时,上身已然大敞,她喘着气拖延:“先洗澡!”
郁南冠总算停下来,但仍旧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
屋子里一盏灯也没开,但窗外透进来的微弱光线,恰好照到这个角落。
彭盈垂下眼眸,不知出于何种心态,说了一句:“你身上又是烟味又是酒味。”
郁南冠没动。
她只好接着补充:“嗯,还有茉莉花的香味,很淡,很好闻。”
“你的鼻子比心灵敏多了。”郁南冠对她说了今晚的第一句话,放开她,一把扯开打点整齐的领带。
这一晚两人都有点心不在焉。郁南冠同意不开灯,却故意不关窗帘。彭盈一手揪着床单,一手象征性地握着他的手臂,心思却飘到了窗外。
春雨的力量也不容小觑,打在窗玻璃上,比屋里的喘息声还要响些。
虽做得不愉快,郁南冠仍帮她清理后才上床,在另一侧睡下。
她的床不大,两个人个子都不小,躺在一起,中间根本没多少空余。郁南冠的呼吸声时轻时重,最后,终于一个翻身,将她从后搂进怀里。
彭盈先是一惊,后又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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