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喉结。
还有胸膛。
还有……唔,小豆子。
还有被她“虐待”过的肚子。
一一吻过。
但很轻,一点痕迹都不留下。
都说了,她不待见湿漉漉的吻法。
然后呢?
她停在他冰凉的皮带头面前,头皮发麻的感觉又回来了。
“然后呢?”
郁南冠的声音很低了,压抑着,似痛苦似愉悦。
彭盈咽口口水,慢慢抬起身子,往边上一翻,四叉八仰状:“剩下的你来吧。”
她玩嗨了,郁南冠那厢沉默了三分钟,从齿缝里蹦出一句话:“彭盈,你死定了!”
倒也没他说的那么可怕,死是死不了的。
彭盈是被热醒的,醒来发现郁南冠手脚都搁在她身上,也还睡着。
房间的窗帘时不时地被海风吹起来。
日已中天,海浪节奏鲜明地拍击着水上宾馆的“地基”。
哗——
哗——
哗——
一定是先拍上来,又卷回去。
摇摆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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