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迪浑浑噩噩中,还能看到郑式,这个梦真是长久而甜美,随心所愿。她用尽全力,双臂细柔的缠上宁川的肩膀,右手沁着丝丝凉意,无骨如蛇缓缓蹭着他的脸庞,这是她梦寐的人啊,真好。
宁川在瞬息间也想过明天醒后的结果,为了长久之计,还是忍痛想摆脱她的缠绵之术。无奈刘迪不仅不松手,反而越发粘腻,虽然抬不起身却也把半推半就的宁川拉到了眼前。刘迪神情下意识的专注而认真,水到渠成,柔唇相依,就这么吻了宁川。
醉人的心,伊人如此多娇。宁川唇畔的一丝冲动刹那间传遍全身,他紧紧含着、吮吸着、捕捉着化人肺腑的唇瓣、舌尖,热烈的难以自制。还管什么毛衣?还当什么君子?一手抱起,温柔似雾霭,指尖揉捻着滑腻的皮肤,凉中温热,38的触感简直梦中天堂……这女人怎么这样的软?软的人灵魂出窍,软的让人毛孔激颤。
宁川才没有点引线,他直接放了一山的柴,熊熊之焰,不可遏制。
脱衣记录,7秒。
自己干净利索,刘迪的紧身裤确实有难度。他上下其手,不可分割的缠绵深吻,手下还不停的拖拽女人的衣服。
刘迪做了一个太真实的梦,如此激烈的郑式,热情似火。她羞怯回应,抬了抬腰肢,宁川马上借力脱掉了恼人的障碍。两个人,彻底的,火辣辣的绕在了一起。
女人还是不胜酒醉,意识渐失,感官尚存,寸寸诱惑,寸寸采摘,胸膛蹭着胸膛,温暖贴着火热,烧的人翻滚,膨胀,恨不得如烟花一样灿烂爆散,以求那瞬间迷乱的耀眼光彩。
宁川已经屏不住呼吸,那么重,那么深,所深舐之处或深谷或高山,无一不至,前戏唱完,扳机已扣,不能反悔了。
刘迪轻哼一声,宁川已经直取幽州。
这时候还说什么陌生?又有什么隐藏?全都坦荡荡的,反复而原始的亢进着,侵吞着,炙烤良久,百炼钢终成绕指柔。
喘息一阵高过一阵,女人只能嘤嘤做声,宁川不知餍足,唯一的一点后悔,应该让那小子买套送来,因为激情所致,实在不能把控,竟然……无一在外。
作者有话要说:
、擦肩而过
虽然宁川独自奋战辛苦异常,但不知为何停不了手。一次不尽兴,两次心有余……他也在分分钟忏悔自己的罪恶,比如,这样趁虚而入是否道德?是否民主?是否有损人民内部团结?
良心难安,宁川用了最公平的方式——征求刘迪的意见,“你要是不同意就直说,我绝不勉强。”
昏睡的刘迪用沉默表示双手赞成,宁川会心微笑。
漫长的过程终于结束,他‘竭精尽力’抛洒一腔热血,此刻才彻底安静下来,臂弯圈住俯身蜷睡的刘迪,温暖的手指有节奏的轻点着她的肌肤,说点儿什么好呢?宁川憋不住的兴奋和满足呼之欲出,搜肠刮肚勉强想起‘春盎双峰玉有芽’、‘楚腰纤细掌中轻’两句,再仔细看看刘迪,古人真是言之有理,嗯,温香软糯,简直无物比妖娆。美中不足的是第一次的时候刘迪尚有浅存意识,后几次嘛……宁川感慨……颇有奸&p;尸的赶脚。
破晓将至,刘迪的沉睡无懈可击,即使天崩地裂也未必能让她清醒了。
他对刘迪动了心,不只一年前的一眼定乾坤,除去这一夜的翻江倒海不说,单只瞧着她安宁熟睡的样子已经让他心底轻晃不已。怎么办?兵行险着?宁川不知道如果保持原样,等刘迪一觉醒来看到自己和这满床的□昭彰会有什么反应?会为自己的辛苦耕耘而感动吗?不撒花庆祝吗?
宁川一边嘿嘿的笑着,一边乖乖的穿起了衣服并捡起满地的纸巾,人,都有趋吉避害的本能。
刘迪的衣服很难再给她穿上了,紧身裤根本无能,套个毛衣回去又怕她不舒服,想来想去,宁川给她盖好被子,温柔的吻了吻她的面颊,虽然不舍,但等待刘迪醒来谋求长远之计才是重要的。
折腾了一晚上,宁川也困,但不能睡,为了坚持等到刘迪自然醒,他只好四处溜达。走到她的行李箱旁边,看着昨晚因为找水而翻的乱七八糟,随手拿起来想给她整理。
伸手进去,无意中摸到一个相框,小心的揪出来一瞧,相片中青春飞扬的刘迪比着兔子耳朵和开怀大笑的墨镜大款刘青山勾肩搭背站在大连的海边。等翻过相框看背面居然写着,“这辈子最爱我的人和我最爱的人——刘小迪敬上”,宁川顿时控制不住的妒火中烧。
为什么出来住一个寒假连这个相片都带着?刘迪啊刘迪,你到底是爱上他的钱还是迷上了这个老男人?宁川气的咣当一声把相框扔在桌子上,吵到了刘迪,她毫不清醒的只睁了一下眼睛,懵懵的咕哝了一句,“郑式,郑式,别走。”
正式?又正式?……郑是?!!
宁川终于反应过来了,她之前叨咕的居然是人名?是一个男人的名字?既不是王泉也不是老头!而是另外一个?难怪她酒后对着自己明明不相识却如此娇嗔,她的真情流露,她的埋怨哀伤,她的留恋难忘,到此刻统统变成矩阵组合的迫击炮直对宁川的胸口。
那他这一晚成了什么?郑式又是何方神圣?那一定也上过床了?不然怎会如此情意缠绵把自己当成了他?
宁川怒了,突如其来的痛恨替代了刚刚还在的热情如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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