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铭,莫铭。”众人答。
那人又说,“就是她,丫头还北外高材生呢,果然是好马配好鞍吧!”
程鲲鹏瞪他一眼,“少说一句死的慢点。真敢在这编排周放,你知道身边谁是眼线?你也想被踢掉下颌骨是怎么的?!”
他一提这个,王泉脸色顿时不好了,但碍于面子也没直接反驳他,只是翻了一眼,慢条斯理的说,“高材生怎么的,贱的也有的是。”
宁川心里咯噔一下,阴着脸抬眼看看他没说话。
偏有不开眼的笑嘻嘻的问宁川,“哎?!宁川?!上次听老五说你盯上一个北外的?还是周放媳妇儿的同学呢?是吗?”
宁川不悦,“听他妈胡扯!”
“真的哎!不是说老早以前还跟你们去过夜场吗?就王泉儿原来那蜜,不是嘛!?”
王泉一听,压不住的笑了,笑的前仰后合,一时得意忘形拍着宁川肩膀说,“川儿哥!什么情况?刘迪是吗?”
程鲲鹏眼见宁川脸如锅底,想制止王泉胡说八道,但王泉借酒耍横,轻佻的讽刺宁川说,“哥们你这身份,怎么不开眼啊,”
宁川转过头,皮笑肉不笑的开冷腔,“呦,怎么着,什么样的算开眼?你到是开眼,让周放踢了一腿,怎么着,咱这下颌骨接上没有?”
王泉也挂不住了,阴阳怪气的说,“都他妈我玩腻的,你说你凑个什么劲儿?哪没好的!我操,她那块地可真容易长,说有就有,还抱着我大腿不撒手了嘿!我告诉你可注意安全,这都两年来了,指不定被人撒过多少种了,你可别到时候喜当爹脱不了身。”
这话简直是奇耻大辱,宁川纵然百般痛恨刘迪的不检点,但仍在第一反应觉得这话辱了刘迪的名声,第二才轮到自己,枉自己曾千方百计希望刘迪有孕以促成恋情,她却早和别人苟且有孕,真是窝囊、恼火、痛恨到极点,顿时怒火焚心,一把掀掉了面前的酒桌,众人连忙惊呼着做鸟兽散开。
王泉还没来得急站稳,宁川已经扑上来猛踹狠打。王泉那边有几个关系不错的年轻人不管不顾的上手厮打宁川,程鲲鹏焉能坐视不理?心急之下也一起扭打了起来。
其他人不敢上手,但也知道程鲲鹏和宁川不好惹,赶忙拉偏架。
结果,王泉那边的人挨的不轻,基本上在地上慢腾腾的打滚已经起不来了。宁川虽然发泄了愤恨,但也没得好,撕扯中,腹部被王泉踢了一脚,眉框也被打肿了。
鲲鹏拽着宁川离开了,在外面给警队打了电话,坐在车里一直瞧着王泉他们被警察带走才离开。
宁川回到自己的公寓,心情抑郁到了极点。拿冰敷着额头,疼的呲牙咧嘴,心里满是对刘迪的诅咒和痛骂。一直到凌晨,难以平复的恨意让宁川从抽屉扯出刘迪在医院的做的梅毒和艾滋的检查报告,皱眉看了几秒,忽然狠狠的撕了个粉碎。
第二天,程鲲鹏买了跌打药膏去看望宁川却无论如何也联系不上他。过了半个月才从宁家得知,宁川又走了,这一次是去了西亚,跟着宁家老大去做生意了。程鲲鹏知道他没常性,笑笑没当真,哪知道这一走,他还真就突然正经八百的做起了生意,一连好几年没怎么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
、重逢
北外毕业的第二年,刘迪的境遇不算太理想,始终没有合适的工作,一时间成了跳槽大王,但又因几年来在北京生活成长,对这个城市的感情很深刻,执意不肯离开,只好继续着她一边不停换工作一边每个月都失业跟老爸领取救济金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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