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回书房,没迈出两步,他在我背后幽幽的冒出一句,你用好几天才写的那些吗?回顾一下我们的经验如实照搬就得了,精彩之至,何必费劲?
好好的晚上,我一个字也写不下去,只是反复的补上那些被他删掉的,然后看着看着又删除,再补上,再删除。
我不想回忆,却被他一把推到了记忆的黑洞里。
第三天他终于能走了,顺便开车送我到天津的一个建材市场取点样品,我拿到样品后,他脸色有点温柔,说,第一次看你忙事业的样子,有热情,有态度,挺新鲜。
然后他推着方向盘淡淡的笑,老黄鼠狼精,魅惑人心。
我跟他道别,坚持自己坐城际列车回市,四十分钟即可,不用再对着他这张脸烦心。
米国先生一段时间内又退出我的视线。
只是不知道搭错了哪根筋,和我的联系比以前越发多了起来。
后期还曾几次要介绍给我北京的装修工程,我直言说资质不够,他说我帮你运作。
我说,我还是写文吧。
他没再坚持。
这中间他频频回国,芝麻大的事儿也得让我帮忙,而我记忆中自己是完全不用帮这么牛叉的米国大师。
大到帮忙做标书,小到给他定机票。
又莫名其妙跟他一起参加了好多场合和饭局。
甚至我们一起分别买了一个三星2的手机。
我时不时反问自己,一大把年纪了,你这是要玩小脑痴呆吗?
他越来越不一样,我越来越不愿想。
一晃,又到了这一年的冬天。
我的事业已经回暖,心情还算不错。
圣诞节前夕朋友隔着话筒呼喊,小白圣诞回京么?聚一聚!
我喜欢一个人过节,越是热闹团圆的时候我越喜欢那种遗世独立的孤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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