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在很多年前和米国说过,甚至几次想让他在除夕的时候陪我去潮白河,那是距离b最近的一个无限延伸的河面了。
可惜某人很不屑,也永远没能在除夕赶回国内的时候。
罢了,我拒绝了聚会。
而且前几天米国先生已经提前告诉我他从圣诞到春节就不回国了。
也是,都当了自由女神的子民,圣诞节就是他的主要节日了,应该的。
平安夜傍晚小盒子开车接我,她已经脱离单身的生活了,可她说为了我她也不去参加聚会,尽管那里有她的奸夫。
我僵持不过,上车。
进了包厢,抬眼,他像每次聚会一样,坐在正位上,安静的看我,打招呼。
眼里有随意的温柔。
我只点点头,低调吃饭,低调交流,目光不在任何人脸上停留。
不小心撞见他一直在阴鸷的盯着我,我的位置在边角,希望和他隔得越远越好,他是流沙,我在边缘,即将沉陷。
众人散去的时候,小盒子找了我半天,奇怪的问大家有没有看到我。
没人知道,我在地下车库等小盒子的时候,被一只熟悉的不能挣脱的手拽进了另一辆幽暗的车。
夜半醒来,窗纱半遮掩,东三环上的灯光照进来,辨别不出是不是凌晨。
手机没电了,小盒子发来问我行踪的短信还没来得急回。
酒店的床太软,大概没定过这么贵的套间,不大适应。
我想去打个电话,只是挣不脱囚笼一样的臂膀,和米国先生滚烫的身体。
我们很少说话,饿了就叫客房服务,其他的时间或者睡觉,或者重复黑洞的记忆。
梦境中,我们好像说了一些话。
你能出国吗?
我们不是在几年以前讨论过这个问题?不能,就像你也不能留在国内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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