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义!袁忠义!你在哪儿?你人呢!”
她嗓音嘶哑不堪,略带无助哭腔,煞是惹人生怜。
只可惜,袁忠义早已被锻造出一副铁石心肠,依旧如此前盘算那样,装成昏
死样子,一动不动。
不多时,杜晓云跌跌撞撞走了出来,衣衫外裙匆匆整顺,破掉的兜衣衬裤想
必都没再穿,布料下能清楚看到扁圆奶头的印子。她连靴子都顾不得套在脚上,
裹了缠布便踏地走出,一边来回张望,一边高喊:“忠义!忠义——!”
看她唇角有些水痕,似乎喝过了壶中的水,袁忠义略一思忖,心道她心慌意
乱,未必能发现他倒在这里,便痛苦呻吟一声,故意露在外面的双脚跟着动了一
动。
杜晓云这下当然发现,踉踉跄跄跑来,脚下不便,一下子跌进了草窝中,手
掌恰恰按在他的伤处。
袁忠义顺水推舟,早含在嘴里的一口红浆噗的一下喷了出去,痛哼出声。
杜晓云满脸惶恐,抓住他双肩一顿摇晃,茫然道:“忠义,到底……到底发
生了什么事?我……你……为何……为何成了这副……样子?”
袁忠义擦了擦唇角血丝,有气无力道:“杜姐姐……我……我是不是要……
死了?我胸口……好痛……”
杜晓云心慌意乱顾不上什么男女之防,垂手扯开他衣襟,定睛一看,吓出一
身冷汗,“这……这是……什么掌力?”
她给自己定了定神,蹙眉问道:“昨晚……昨晚我就记得自己喝了些粥,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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