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云英身子战栗了一下,点头:“嗯,有时候。”
“也玩女人?”
“是的!蛮多,他还逛窑子。”
鲁鸣放对于这些并没有细致盘问,因为他感觉这些东西还不足以让这个女人如此戒备、如此恐惧。看着这个女人苍白的脸色、躲闪的眼神、佝偻的腰脊还有下意识夹紧的四肢。凌辱!这两个字从一开始就在鲁鸣放脑中闪现,现在他更加确信。
“他,蔡宏伟,对你有暴力行为吗?”
“嗯……”蔡云英的头再一次深深低垂,眼泪开始打转、然后滴落,“他喝醉了就拿我出气,他来毒瘾了就变本加厉,他要是过足了瘾那简直就——”蔡云英抽泣得越来越厉害了,到了爆发的边缘。
“禽兽不如?”鲁鸣放轻声接了一句。
“哇”地一声蔡云英终于放声嚎啕:“蔡宏伟就像一个禽兽不如的魔鬼,我再也忍受不了哇……”哭声震天!蔡云英再也不加掩饰,尽情宣泄自己的委屈。
鲁鸣放知道这个时候无需加以劝说和安慰,他出去和赵怡倩低语了几句,并向其他办公室探出的人头摆摆手,示意无需担心。
鲁鸣放转身就看见张卓超站在办公室门口进也不是走也不是,招手叫他过来,把情况大致介绍了一下,说:这女的挺可怜,她的婚姻没救了,你就带郑斌做这个案子吧……你先别忙着拒绝,我们等下听她讲完全部情况后,你再决定好不好?张卓超同意了。
蔡云英的感情得以宣泄后,就不再扭捏,她甚至没有在意张卓超的出现。在震惊和愤怒中,鲁鸣放、张卓超、郑斌听到了一个匪夷所思的故事:
这个蔡云英的丈夫蔡宏伟,是一个吃喝嫖赌抽五毒俱全的男人。整天好逸恶劳、游手好闲,蔡云英的那间小杂货店的收入包括烟酒等货物都被他如数卷入囊中,如果不是蔡云英坚持保留了最低限度的进货款和生活费,这一家四口也许早就饿死了。不仅如此,他自己妈妈和哥哥开的店也难以幸免。
蔡宏伟是一个市井无赖的典型,有钱是大爷,没钱时可以向任何人装孙子,唯独对于自己的妻子是例外。蔡宏伟性欲强烈,在他眼里只有需要,没有妻子的心理感受,也没有生理周期的概念,就算他带小姐回家老婆也必须配合。
更可怕和让人难以容忍的是,蔡宏伟心理变态严重,他最大的乐趣就是在酒后兴奋或毒瘾得到满足时,往老婆的下身和肛门塞入异物,这个异物可以是家里能找到的任何东西,是的,甚至包括小半截砖头!这个禽兽还喜欢干更龌龊的事情:把妻子的下身当成自己弹烟灰、吐痰、大小便的容器!妻子不仅要摆出耻辱的姿势以方便他施虐,有时还被迫吞咽这些极度污秽的排泄物!
“我要离婚!求求你们救救我!”蔡云英声嘶力竭地结束讲述。
沉静了片刻,张卓超问:“你为什么不报警?这种情况已经构成了犯罪啊!”
“报了。派出所来处理过好几次,但是蔡宏伟这个畜牲拒不承认,派出所没有证据,不能立案。让我去法院。”
“你去过法院吗?”张卓超又问。
“去过。法院说需要证据,要我请律师。”
“师傅、张律师,我、我觉得还是要报告公安,这样的男人不将他绳之以法,不平民愤!”一直没有吭声的郑斌终于抑制不住地表达了自己的意见和看法。
但是,鲁鸣放没有理睬郑斌的意见,做了个让他别出声的手势。鲁鸣放认真地对蔡云英说:“你放心,我们一定马上着手办理你的案件,如果你能够信任我们,这个案件将由张律师和郑律师联手合办,并且完全免费,你同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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