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果惊恐地看着孙菲菲拉着受伤的李修杰纵身一跃,消失在地平线中。她顺着孙菲菲的的消失的方向跑去,只看到李修杰那惯常对着她的痞痞的笑容,渐渐消失不见。
她流着泪喊道:“李——修——杰——”
腿无意识的瞪了一下,她突然从梦里惊醒。她闻着熟悉的消毒水的味道,再看病房里的陈设,一阵头疼——又进了省二。
简泠按着她的肩膀固定着,骂道:“你又做噩梦了是不是?别乱动。好不容易缝上的口子如果再裂开,你就真的有的受了。”
她举起手想扶额,却发现自己两只手的手背都肿成了包子,还是泛着青色带着无数针眼的包子,一只手上依然打着点滴。她叹了口气,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
简泠却自顾自的接话道:“你都睡了一天了。流了太多血,又晕厥过去。幸好都是皮外伤。警察局把我揪过去问话,那孙菲菲却是活不成了——楼层太高,她当场就死了。”
她紧张地望着简泠,简泠却再也不说话,只是有些惋惜哀伤的叹了口气。
她揪着一把心问简泠:“李修杰——他没事对不对?”
简泠重重的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糖钓金鸭(一)
从自己的病房到李修杰的病房不过百来米的距离,果果几乎是用冲刺的速度冲过去。可是到了病房门口,她却犹豫了,那个噩梦,还有简泠的欲言又止,都让她不安。她想起妈妈在王教授的病床前撕心裂肺的哭泣,不禁打了个寒颤。
病房里却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是谁?是果果吗?”
她推门进去时,周秀芳蹙着眉头看着她,眼神里不无担忧。病房里男男女女站了许多人,看起来都比李修杰年长,她进门时,都不约而同的扭头看她,唯独有一个男人坐着,只是略微抬头,眯着眼睛看了她一会,面无表情。周秀芳规规矩矩地站着,略微弯了腰在他耳边说到:“大哥,这就是我跟你说过的果果。”
周秀芳朝果果使了个眼神,果果会意,毕恭毕敬的叫了声“叔叔好”。
李佑胜点了点头,站起来说:“我比你爸爸年纪大,你还是叫我伯父把。跟我出来。”
他的语气有种莫名的威慑力和压迫感,让人不由自主地跟随着他的脚步。可是走到门口,果果突然顿住了脚步,看着病床上的李修杰。他的脸色依然苍白看不到血色,就像她昏厥前看到的那样,安安静静。
李佑胜眼角暼到她停下来,漫不经心的说:“放心,他死不了。不过是麻醉药没过,还没醒过来罢了。”
周秀芳朝她摆摆手说:“没事,这有我看着,不用太担心。”
身后有个管家问道:“老爷,需要我派车送您去吗?”
李佑胜摆手说不用,又对着周秀芳说:“去你的办公室谈谈。离得近些,省的这逆子醒了,看不见这丫头。”
周秀芳连忙点头,含笑领着他们上办公室。
依然是她站着,他坐着。李佑胜像是没有让她坐下的意思,靠在靠椅上看她,一句话不说,只是审视她。
果果看着自己的脚尖,局促不安,他眼神里的压迫感让人感觉自惭形秽,仿佛他眼里的生物都低他一等。这种感觉相当不好,若是此时她缴械投降,只怕今后自己都要看不起自己。思索片刻,她终于决定不做伏小做低的姿态,大起胆子直视李佑胜的眼睛。
仔细看李佑胜才发现,李修杰似乎长的更像他。同样的桃花眼,高鼻梁,一副天风流的模样,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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