骄纵的皇子恣意进出少年痛得紧绷的身体,动作间没有半点怜惜,少年痛得不住抽搐的幽穴反而令他的欲望中心更受刺激,越发地硬挺肿胀起来。
“啊啊……”承受着庞然大物的凶猛抽插,少年紧窒的甬道不断流出鲜血,使在其中穿刺的凶器更润滑、动作得更轻松。他在被粗暴侵占时虽然发出尖锐的喊叫,但很快嗓子就完全嘶哑。身子随着粗野的侵犯不住摇晃,只能感到非人的疼痛,微弱的呻吟断断续续,眼泪和鲜血都不断流下。
后穴的肌肉持续地被强行撑开,开始的裂伤不断地加长加深,曹群疼痛难当,终于哭了出来,“好疼!好疼……饶我……饶了我吧……”他毕竟只是个十来岁的幼稚少年,实在熬不过这么残酷的折磨。
只是江祥旭正处于血气方刚的青春期,曹群的喘息哭叫反而更令他兴奋,一次次地埋入已经被开拓得柔软而湿润的小穴,那种感觉好得象上了天一样。
一个侵略者、一个被侵略者,回荡在室内的是侵略者低沉、充满兽性的呻吟和被侵犯者近乎悲鸣的嘶喊以及被插、被压得要死却又还没死的痛苦喘息……
最终江祥旭发泄殆尽,气喘吁吁地放开曹群时,曹群早已昏迷不醒,他把分身从曹群身体里拔出,大量的精液混合着鲜血从小洞中流出来,从榻上一直流到了地上。
直至此时,江祥旭才意识到自己闯祸了。
他呆呆凝视着曹群苍白昏迷、因痛苦而极度扭曲的脸,用手指拭去曹群唇上因忍痛而咬破的伤口处的血迹,心里后悔不已,他只是想开个玩笑,玩一个游戏,不知怎地却中途失控了。
曹群从昏迷中醒来时,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疼,简直就象被撕烂的破布娃娃。江祥旭不在屋中,他拖着疼痛不已的身体把自己的衣物穿好,咬着牙一步步地挪出江祥旭的宫殿,找了一个太监问清了回毓庆宫的路。
他千辛万苦赶回去时,宴席已经结束,父母和兄长正在到处找他,见他头发散乱,走路一瘸一拐,都吃了一惊,他推说是不小心失足从假山上摔下来扭到了脚,父母兄长不疑有他,让大哥背着他回家。
虽然受到如此严重的侮辱和侵犯,但实施者是是皇帝的儿子,即使说出真话又如何?刚正的父亲一定会怒而向皇帝去讨公道,且不说皇帝会不会禀公处理,父亲与皇室的罅隙是生定了!而如果江祥旭为此记恨报复,不但会影响父兄的前程,甚至可能会搭上他们曹府上上下下十几口人的命。
江祥旭端水回去打算为曹群清洗身体时发现他已经离去,急忙召来宫里的人询问,被曹群问过路的那个太监回说曹群回毓庆宫了,江祥旭不禁担心起来,一则担心曹群会不会把这件事捅出来,二则担心曹群的身体状况,他那里伤得那么严重,是忍受了多大的痛苦才走回去的?
一直等到晚上,宫里既没传出什么流言蜚语,父皇也没找他训话,江祥旭再也坐不住,干脆换了夜行衣往曹府去。
曹耿虽然是朝廷大员,但为官清廉,府邸既不宏伟,仆从也不多,江祥旭很轻易地就翻越后墙到了曹府里。耳听见不远处有嘈杂的人声,顺着声音过去一看,见曹氏夫妇与曹群的两个哥哥都在,连同不少仆人婢媪都围在一个紧闭的房间门口,曹耿正苦口婆心地劝着屋里人:“群儿,有病就要治,不看大夫怎么好得了?”
“我就是不看!”房里传来曹群嘶哑的声音,说完话又发出一串剧烈的咳嗽。
“小群!”大哥曹卓发怒了,“你以前挺明事理的,今天这是怎么了?父母都亲自来劝你,你还无理取闹!有病不治,你不想活了?”
“对!我是不想活了!”曹群的声音哽了一下,良久才又吐出一句,语气苦涩之极,“我最好还是死了算了……”
“群儿……”曹夫人开始掉泪,旁边提着药箱的大夫急忙相劝:“算了算了,既然三公子不愿意,咱们明天再来好了,让令郎过于激动反而会加重病情。”说罢向曹耿打了个眼色。
曹耿会意,连忙附和:“说得也是,夜已深了,大家各自回屋吧。”
房门外的人渐渐散去,江祥旭见曹耿俯首对一个仆人嘱咐了几句,那个仆人就坐到房门前,把耳朵贴在门上倾听。
看来他们是想等曹群睡着了再偷偷进去,江祥旭暗笑一声,等人都走光后提步蹑足走到那个守门的仆人身后,拔下头上的发簪,从簪中抽出一柄细如指、薄如纸的小刀,在那仆人后颈上轻轻一划,划出了一道不足二寸的浅浅伤口。仆人应刀而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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