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我挥臂驱斥,连护法却忙伸手,将跃开的鸽子扑住,微抖着手从鸽腿上解着
绑缠的信笺字条,后方的挺耸将她的手儿推得一时前一时后的,定停不住,费了
老大功夫,她方将布条解下,也不便看,拳在掌心,勾头埋脸、有气无力地趴伏
着身子,专意领受我的枪浪。
“啵哧、啵哧!”
壶中摇浪声声,连护法嘤嘤呜呜的,已说不出话,身软如绵,腰身沉沉的往
下滑坠。
我扶了扶她白臀,见方才开辟过的菊眼,紧皱皱的红得可爱,从下方拔了出
来,连汤带水的,指着她p眼深锥猛钻,连护法在底下如蛇乱扭,一时进去了,
她倒不动了。有了水润滑,紧干的密也能像模像样地进退拖拽,如此来来回
回地换抽,直将她干得体无完肤,才将她干醒了似的,泣叫:“啊……小冤
家!……你真狠心……娘不行了……娘要给你肿了!”
远远的,我感觉泄意就像一个巨浪打来,双手兜起她绵乎乎的腹部,猛力
了几下,双腿发抖,失声喊道:“娘……我要没命了……!”
连护法急忙趴低腰身,将雪白的p股撅得高高的,回首盯望我面庞,张着嘴
儿,大口喘气,摆足了势子承受。
“唔……”
隔了一会,当我在她体内急喷而出时,她身儿亦软了下去。我一边喷,一
边抽出,将她臀上、腰背、裙衣涂污得到处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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