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哪里”她气息奄奄的,脸上是迷醉的红。
“娘哪里痒,我就进哪里。”
“那你还不快来。”
“也要娘肯才行。”
“娘不肯,岂不熬坏了我儿的身子”
“那娘是肯了”
“娘不肯又怎样,这么大的儿子,娘也管不了你了……啊!”
假意儿逗着话,撩拨得心热,我猛力一耸,尘根全军覆没,双目失神中,
仿佛又见王氏檀口惊呼、被我得花容失色的样子。
“娘,孩儿真进来了……”
这般呓吐着痴语,我愈发入境,欲念迷糊交织,感受愈发强烈。
从由密实紧热的菊眼中出来,刺进这口水汪汪的,顿觉格外松美轻快,
我当即大进
大出,干得连护法声浪语,迭唤不停。
“啊……娘的儿哟……你实在贴心,娘哪儿痒,你偏往哪磨,快快的……娘
要……要出来了!”
我捞着她大白臀儿,纵骑冲营之际,忽听鸟羽扑扇之声,“剥剥”地撞窗片
刻,从上方气窗飞进一只信鸽,绕室飞了一圈,鸟爪停落在连护法发髻上,又扇
翅一掠,跳至桌上,“咕咕、咕咕”地叫着,勾头甩脑,乌眼珠子盯着连护法潮
红发痴的脸儿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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