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异。”
吴七郎言外之意,怨憎会未必便不会来了,但众人想当然地认为他们会乘乱
行事,倒也不见得。
“如此说来,咱们还是大意不得——”
贾似道正沉吟道,却被外边走向厅来的一阵急乱的脚步声打断。
“启禀老爷,属下有事求见!”
厅外之人不敢擅入,在门外叫道。贾府中,其他下人仆从均自称“奴才”,
称“属下”
的,只有齐管家、龚护院等少数几人,想必是他们其中之一。
贾似道抬首应道:“进来罢!”
推门进来的几个仆从,为首的果然是龚护院,他手捧礼匣急走几步,将握在
手中的一轴卷帛递给贾似道。
贾似道一边接过,一边问道:“是何物事”
“老爷请展开一看!”
贾似道狐疑地展开帛轴,龚护院却伸手将卷帛翻过,贾似道唬了一跳,手颤
不停:“这……
这……在何处发现的“
众人齐投注目光看去,只见卷帛背面血淋淋两行大字:
夺妻恨,杀父仇!
昔日怨,今时报!
“嘿,”贾似道颓身坐椅,涩声自嘲:“他们人没来,却送来了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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