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舍。况且,她肌白肤嫩,娇羞柔媚,牝户又独具异趣,若能藏娇入房,那定是
……‘春花秋月何时了,公子帐内不觉晓’了,哈哈!
想到这里,我嘴角噙笑,拍了拍她股侧,道:“听话这就对啦,快,把腿儿
张开!”
浣儿惊道:“公……夫君你……你还要弄……弄人家改……改日再……再
好了……”
我道:“刚才很疼是不是这回不会了,乖,听话!”
浣儿将信将疑,在我的目光催促下,半晌,果然乖乖的将两腿打开,羞露胯
间隐秘的花朵。
被我眼儿一望,她又急忙合闭,道:“夫……夫君你……你骗我的……对不
对”
许是看到我脸上残余的笑意,她又起了疑心,我忙把那该死的胡乱吟诗的京
东人语从脑海中彻底赶出去,哄道:“放心,你我合体,已成夫妻,我怎会骗你”
她听了,方又羞答答的将腿儿张开,她的唇本是含苞未开的粉嫩之色,经
过我适才开辟,血气未褪,已变为红艳开灿状,真的很像一朵小花。
我伸手抚弄她的花瓣,轻轻撩逗。
浣儿竟十分配合,闭目咬牙,哼哼唧唧作状,我心下一乐,这丫头装得
还挺有趣,她下干涩,恐怕是余疼未去呢。
我俯低身子,一面接其香唇,一边以火热的大掌,在她胯间、后臀、小r一
阵抚摩,渐渐逗得她声促气乱,处泛潮,方将尘根入。
这回熟门熟路,尘根深深弯探,紧美难言,但她花紧窄,抽动还是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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