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疼,还是很疼!”浣儿忍了几下,娇声唤道,似乎又怕我不悦,又道
:“比方才好多了……夫君你只要轻一点……浣儿忍得住!”
我凝身不动,暗运真气下行,将她牝中烘得一团火热,低声问道:“如此可
好些么”
浣儿仰面闭目,微哼了一声,不置可否。
我微动念力,尘根抖身大振,震颤她牝户内壁,这是我与连护法交接时发现
的法子,恰好拿来喂食初尝春鞭、体怯怕疼的浣儿,却不知其效如何
只见浣儿初时微微蹙眉,咬牙隐忍,片刻后,呼吸转促,身儿打颤,终于忍
不住鼻音呻
唤起来:“唔……好……好痒……啊……不要再动了……人家受……受不了
啦……”
“这样还疼不疼呢”我微微一笑,稍停运功,感觉自己的尘根在她小牝的
紧裹中,一翕一翕地脉动,似在内中。
“嗯……”浣儿细吟,活像被深深钉住的一尾鱼儿,张嘴吐气,说不出
话儿。
我片刻,又运功震颤,身与她牝中内壁相撞,亦有无穷的快意。
“啊!”半晌,浣儿嘴儿痴张,身子哆嗦:“不……不好啦!”
我眉间微皱,道:“又怎么了”
浣儿羞抬星眸,拿小拳擂了我一下。
我突觉尘根一阵清凉畅快,恰似暑天遇瀑,密室生凉,适才一番真气烘煨、
尘根震动,竟将她的水儿逗得淋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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