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天绣坊’不催账,这我可以拿主意,很容易办!”陆小渔答应得很爽
快:“不过,亢总管说用筹集来的款子打发别家催账,其实完全不必!一文钱都
不要给!”
“哦”
“俗话说‘冤有头,债有主’,向来债主最大的担心是无主的烂账,东府立
新主,他们听到消息,当然要赶来,察探一下新主的情形,催债倒是其次。娘娘
如今恩宠不减,东府名望未衰,当年办的又是善事,朝廷虽没出钱,却一直暗中
支持,东府的信用未失,只要你给他门立据,承诺五年内还清所有欠款,去了他
们的担心,指定不花一文,全部打发了。”
“可是五年光,从哪弄来那么多钱还账”
“筠哥儿,你一向不理俗务,对东府的了解恐怕还没我多!”陆小渔坐于妆
镜前,顺手上一朵珠花,冲我一笑,道:“亢总管记的只是出账,东府欠债固
多,听起来吓人,可是十几年前耗费十数万贯起头经营的各行各业渐成规模,更
是不可小窥,听说‘以青壮扶孤弱’这个主意,是当年待字闺中的娘娘出的,真
是高明远见!你知道这些铺席、作坊如今值得多
少以每年所得来看,往少了说,也值六十万贯!“
“啊,”我惊喜道:“亢总管对这些难道不知道”
“亢总管多半算的死账,那些铺坊,东府每年从中抽用银钱,摆在明面上的
东西当然值不了那么多,顶多也就十数万贯,值钱的是熟通各行的愈万的人,这
些人节衣少食,多年来与东府一道担责,忠心耿耿,谁也夺不走。还有更值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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