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署于长枪手后方的重装步兵也陷入了苦战。怒吼声和惨叫声充斥着整个山岗,
鲜血的气味麻痹了人的神经,把激战中的将士变成嗜血的野兽。血落血上,尸叠
尸间!
“意想不到的苦战哪,”琼森爵士在主阵中咂舌道,“这世间还真没有什么
法国蛮子做不出来的愚行啊。”
“阁下,我军是不是应该让预备队参战?”爵士的副官有些着急的问道,现
在倒在由鲜血所造成的泥潭中的人有六成以上都是英军。
“不,还不到时候。先命令胸甲骑兵从左右两翼包抄敌人,中央步兵不许再
后退了,有违令者就地格杀。还有,命令长弓手后退到本阵后方待命。”
很显然,琼森爵士想灵活的运用法军已无预备队这一事实:先以胸甲骑兵的
反击让战线陷入胶着状态,待法军筋疲力竭时再动用预备队给其以致命一击。
这个思路没错,可琼森爵士却没考虑到一旦法军突破中央防线,已将本阵直
属部队——胸甲骑兵队——派出的他,将面临怎么样的尴尬境界。要知道英军两
千人的预备队还在三英里外呢。(这只预备队不仅肩负有支援主战场的任务,同
时还要监视奥尔良的法军。)
就在英国人的胸甲骑兵加入战场后,战场上的形势忽然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组成英军中央阵线主力阵容的除了英军的长矛手和重装步兵外,还有一只为
数多达两千五百人的瑞士钩镰枪手。这些训练有素的雇佣兵正担负着连接英军中
央部队与右翼胸甲骑兵联系的重任。
此时,他们正承受着法军左翼部队的猛攻。法军的左翼多为装备较为精良的
贵族私兵,战斗力相对较强。再加上狂热的宗教情绪,使得瑞士钩镰枪手在与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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