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杰拉德果然真地困惑了。
“我说不清,”杰拉德说,“现在我的生活还没定型。”
“那么,至今你的生活是什么样的呢?”
“哦,发现事物,取得经验,干成一些事。”
伯金皱起眉头,脸皱得象一块棱角分明的钢模。
“我发现,”他说,“一个人需要某种真正、单纯的个人行动——爱就是如此。可我并不真爱哪个人——至少现在没有。”
“难道你就没有真正爱过什么人?”杰拉德问。
“有,也没有。”伯金说。
“还没最后定下来?”杰拉德说。
“最后,最后?没有。”伯金说。
“我也一样。”杰拉德说。
“那么你想这样吗?”伯金问。
杰拉德目光闪烁,嘲弄的目光久久地与伯金的目光对视着,说:
“我不知道。”
“可我知道,我要去爱。”伯金说。
“真的?”
“是的。我需要决定性的爱。”
“决定性的爱。”杰拉德重复道。
“只一个女人吗?”杰拉德补充问。晚上的灯光在田野上洒下一路桔黄色,照着伯金紧张、茫然、坚定的面庞。杰拉德仍然摸不透伯金。
“是的,一个女人。”伯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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