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说我们应该有一间画室。杰拉德说这很容易,在马厩上就可以,只需在斜屋顶上开一扇窗户
即可。那样的话你就可以整天在边儿做你的事,我们就可以象两个真正的艺术家那样住在这儿,我们
就象厅里挂的那幅画上的人一样,把所有的墙都画上图画。我想要自由,过一种艺术家的生活。杰拉
德对父亲说,一位艺术家是自由的,因为他生活在他自己创造性的世界里——“
通过这封信戈珍弄明白了克里奇家人的意图。杰拉德想让她附属于他们家,他不过是拿温妮弗莱德来打掩护。做父亲的只想到了自己的女儿,认为戈珍可以救温妮。戈珍很羡慕他的智慧。当然温妮的确很不一般,戈珍对她很满意。既然有了画室,戈珍当然很愿意去。她早就厌恶小学校了,她想自由,如果给她提供一间工作室,他就可以自由自在地做她的工作,平静地等待事情的转变。再说她的确对温妮弗莱德感兴趣,她很高兴去理解温妮。
所以当戈珍回到肖特兰兹那天,温妮别提多高兴了。
“布朗温小姐来的时候你应该献给她一束鲜花。”杰拉德笑着对妹妹说。
“啊,不,”温妮弗莱德叫道:“这太冒傻气了。”
“才不呢。这样很好,也很常见。”
“不,这样很傻,”温妮弗莱德羞涩地为自己辩护说。不过她很喜欢这个主意,极想这样做。她在暖室里跑来跑去,寻找着鲜花。越看越想扎一束鲜花,想着献花的仪式,她越想越着迷,也就越来越羞涩,她简直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她无法放弃这种想法。似乎有什么在向她提出挑战而她又没有勇气迎战。于是她又一次溜进暖室,看着花盆里可爱的玫瑰、娇洁的仙客来和神秘的蔓草上一束束的白花儿。太美了,哦,这些花儿太美了,令人太幸福了,如果她能够扎一束漂亮的鲜花送给戈珍该多好啊。她的激情和犹豫几乎让她为难死了。
最终她溜进父亲房中走到他身边说:
“爸爸——”
“什么事,我的宝贝儿?”
可她却向后退着,几乎要哭出来,她真为难。父亲看着她,心中淌过一股温情的热流,那是一种深深的爱。
“你想对我说什么,亲爱的?”
“爸爸!”她的眼中闪过一丝短暂的笑意,说:“如果我送一束花儿给布朗温小姐是不是太傻气了?”
卧病在床的父亲看着女儿那明亮、聪颖的眼睛心中充满了爱。
“不,亲爱的,一点都不傻。对女王我们才这样做呢。”
温妮弗莱德仍然没被说服。她甚至有点怀疑,女王们自己就很傻。可她又很想有一个浪漫的场合。
“那我就送花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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