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没有,”戈珍说,但仍嗔怪道:“你愿意怎样就怎样呗。”
“你准备好了,你自己,就这么回事!‘我还没准备好,’”
他学着她的口气。“你,你自己很重要,是吗?”
她打起精神,目光很严厉。
“我就是我,”她说。她感到受到了伤害。“我知道我跟任何别人都没关。你只是想压制我,而不管我是不是幸福。”
他倾着身子看着她,神色很是紧张。
“厄秀拉,瞧你都说些什么话!给我住嘴!”妈妈叫着。
厄秀拉转过身,眼里冒着火。
“不,我就不,”她叫着,“我才不吃哑巴亏呢。我哪天结婚又有什么关系——有什么关系!这是我的事,关别人什么事?”
她父亲很紧张,就象一只缩紧身子要弹跳起来的猫。
“怎么没关系?”他问着逼近她。她向后退着。
“有什么关系?”她退缩着但嘴仍很硬。
“难道你的所做所为,跟我无关吗?”他奇怪地叫道。
母亲和戈珍退到一边一动也不动,象被催眠了一样。
“没有,”厄秀拉嗫嚅着。她父亲逼近她。“你只是想——”
她知道说出来没好处,就住口了。他浑身憋足了劲。
“想什么?”他挑衅道。
“控制我,”她嘟哝着。就在她的嘴唇还在动着的时候他一巴掌打在她脸上,把她打得靠在门上。
“爸爸!”戈珍高声叫着,“这样不行!”
他一动也不动地站着,厄秀拉清醒过来了,她的手还抓着门把手,她缓缓站起来。他现在倒不知道该怎么好了。
“不错,”她眼中含着晶莹的泪,昂着头说,“你的爱意味着什么,到底意味着什么?就是欺压和否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