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紧拳头,扭曲着身子走过来,脸上露出杀气。可厄秀拉却闪电般地打开门,往楼上跑去。
他伫立着盯着门。随后象一头斗败了的动物转身走回炉边的座位中去。
戈珍脸色煞白。紧张的寂静中响起母亲冷漠而气愤的声音:
“嗐,你别把她这事看得太重了。”
人们又不说话了,各自想各自的心事。
突然门又开了,厄秀拉戴着帽子,身穿皮衣,手上提着一个小旅行袋。
“再见了!”她气呼呼、颇带讽刺口味地说。“我要走了。”
门马上就关上了。大家听到外屋的门也关上了,随着一阵脚步声传过来,她走上了花园小径。大门“咣当”一下关上了,她的脚步声消失了。屋里变得死一样寂静。
厄秀拉径直朝车站走去,头也不回,旋风般地奔着。站上没火车,她得走到交叉站去等车。她穿过黑夜时,竟禁不住哭出声来,她哭了一路,到了车上还在哭,象孩子一样感到心酸。时间在不知不觉中过去了,她不知道她身在何处,不知道都发生了些什么。她只是一个劲儿绝望悲哀,象个孩子一样哭着。
可当她来到伯金那儿时,她站在门口对伯金的女房东说话的口气却是轻松的。
“晚上好!伯金在吗?我可以见他吗?”
“在,他在书房里。”
厄秀拉从女人身边擦身而过。他的门开了,他刚才听到她说话了。
“哈啰!”他惊奇地叫着,他看到了她手中提着旅行袋,脸上还有泪痕。她象个孩子,脸都没擦干净。
“我是不是显得很难看?”她退缩着说。
“不,怎么会呢?进来。”他接过她的旅行袋,两人一起走进他的书房。
一进去,就象想起伤心事的孩子一样嘴唇哆嗦起来,泪水不禁涌上眼眶。
“怎么了?”他搂住她问。她伏在他肩上啜泣得很厉害。
“怎么了?”待她平静了一点后他又问。可她不说话,只顾一个劲儿把脸深深地埋进他的怀中,象个孩子一样痛苦难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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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怎么了?”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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