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挣开,擦擦泪水恢复了原状,坐到椅子中去。
“爸爸打我了,”她象一只惊弓之鸟一样坐直身子说,眼睛发亮。
“为什么?”他问。
她看看边上,不说话。她那敏感的鼻尖儿和颤抖的双唇红得有点可怜。
“为什么?”他的声音柔和得出奇,但很有穿透力。
她挑衅般地打量着他说:
“因为我说我明天要结婚,于是他就欺负我。”
“为什么这样?”
她撇撇嘴,记起那一幕,泪水又涌上来。
“因为我说他不关心我,但他那霸道样伤害了我。”她边哭边说,哭得嘴都歪了。她这种孩子相,把他逗笑了。可这不是孩子气,她深深地受到了伤害。
“并不全是那么回事吧,”他说,“即便如此你也不该说。”
“是真的,是真的,”她哭道,“他装作爱我,欺负我,其实他不爱,不关心我,他怎么会呢?不,他不会的——”
他沉默地坐着。想了许多许多。
“如果他不爱、不关心你,你就不该跟他闹。”伯金平静地说。
“可我爱他,爱过,”她哭道,“我一直爱他,可他却对我这样,他——”
“这是敌对者之间的爱,”他说,“别在乎,会好起来的,没什么了不起的。”
“对,”她哭道,“是这样的。”
“为什么?”
“我再也不见他了——”
“但不是马上。别哭,你是得离开他,是得这样,别哭。”
他走过去,吻她娇好、细细的头发,轻轻地抚摸她哭湿了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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