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必要大家一起爱上同一个人,都十几年过去了,还要念念不忘吗?
明春树那双深邃眼眸一愣,整个人瞬间变成了一个很帅的呆子。
巫静妍也不过抬起头来看了一眼,就忍不住为那个死心眼又扭扭捏捏的小真摇头叹气,「不记得也没关系啦!」
那几年,忘记了最好。
没想到明春树一反常态,忽然小心翼翼地追问细节,「那……你们聊了些什麽?我们都看出来她哭了。」
同班同学啊!这两个女人到底说了些什麽?
「忘了。」她默默地收拾乱的花肥和花材等杂物,不时的睨了一眼故作镇定的明春树。
「没什麽重要的,我要进去了。」
她洗了洗手离开阳台,明春树本能的跟了上去。
「我……静妍……」他的理智告诉他一切没事,因为巫静妍还在这里,她几乎时时刻刻都跟他在一起。
可是他内心缺乏安全感的野兽暴躁的张牙舞爪,好像嗅到危险的气味。
「明春树,你干嘛一直问小真的事情?喜帖上有她的电话,你要不要直接打去问她?」
巫静妍不耐烦地板起脸来,那好久不见的挑衅神情也让明春树的末稍神经噼啪作响。
「说的也是,还可以顺便回忆一下当年的同窗生活,我们一定会很聊得来。」明春树接下战帖,一挑眉就翻找出那张喜帖,还真的拨了手机。
结果是贾尼克接的电话,因为明春树说了一大串让人有听没有懂的法语,还讲了整整十分钟才挂断。
巫静妍若无其事地打扫环境,就算好奇,也埋在心里。
气氛冷凝,这是他们两个同居以来最接近冷战的一次了。
明春树这时也冷静了下来,没有在阳台时的焦躁不安,他甚至还跑去洗了个澡,在浴室里待了比平常还久的时间,才慢条斯理的裸裎着上半身走出来,慵懒性感的倚着墙壁,拿着毛巾不太认真的擦乾自己还滴着水的头发。
原本在翻阅杂志的巫静妍瘪了瘪嘴,已经穿上室内鞋保暖的小脚丫自作主张的朝他走去。
「坐下,我帮你。」她顺手拉过一旁的木椅,自动接手那条微湿的毛巾,沉默的帮这个在她眼皮底下垂首的男人擦着半长不短的头发。
「明天晚上如果你不想去,我们就不去。」巫静妍忽然打破沉默,她刚刚才想到明春树如果去参加小真的婚宴,可能会面临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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