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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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立夏见目的已经达到,欠欠身优雅的站起来,拉起同样黑着脸的周庭宇,话里藏刀的说:“表姐,你好好吃,我们后会有期。”

        、第二十章狗拿耗子

        离开天使之家儿童主题餐厅,顾立夏一上车就掀起裙子,把缠在肚子上的抱枕取下来,全扔进后座。异常疲惫的她,闭上眼睛一言不发。回到山庄她失眠了一夜,直到天快亮,才迷迷糊糊的睡过去。

        睡到8点,周庭宇过来敲门叫她起床。吃完早点,两人各自收拾好东西,去总台退了房,启程离开思泉山庄。

        周庭宇开着车,不时疑惑的偷偷看她,最后还是忍不住开口,“你昨天报复人的时候,那么绝情恶毒。怎么现在,反而像自己被报复了一样?不开心吗?”

        顾立夏靠到椅背上,没有回答他,两眼没有焦距的,看着沿途不断倒退的风景。报复从小和自己一起长大的,最亲的表姐,她承认自己不开心,非常、特别、极其的不开心。可她马上就30岁了,连一场像样的恋爱都没谈过。连什么是情人之间的吻,都没体会过,叫她怎么能甘心?怎么能不恨她!

        10年前,她刚大学毕业,比她大2岁的表姐杨春萍在市打工。签好工作的自己,借着毕业旅行的名义,跑到市看望她。一开始她并不知道,表姐在市具体是做什么工作,只知道她时常有应酬,动不动就喝得醉醺醺的回来。

        后来问得多了,表姐才说在房开公司卖楼花,提成很高,就是应酬也多。自己还关心的劝她身体要紧,能不去的应酬尽量别去,钱可以慢慢赚,身体垮了想养好就难了。

        前后总共在市玩了一个星期,她准备离开市的前夜,表姐神秘兮兮的问她是不是处,她羞涩的点点头,不明白表姐,干嘛问这么私密的问题。表姐看她点头,突然变得很兴奋,找出一堆的衣服给她挑,说是要带她去见见世面。

        那一堆的衣服,全是袒胸露背的小礼服裙,保守的她实在没脸穿出去。挑了半天,才发现一条浅蓝色的泡泡袖中裙,她扭捏的穿好裙子,被表姐带到一间豪华的星级酒店。

        包厢门推开的那一刻,她很想拔腿就跑,可惜没有跑成,而是怯懦的跟着表姐走了进去。如果当年真的跑掉了,兴许现在她会是另外一个样子。包厢里面坐着5个,打扮粗俗老气的男人。从她落座,他们就一直不怀好意的打量她。表姐对此似乎游刃有余,不停的跟他们吹水讲荤话。她无聊地坐在一旁,紧张得手心全是汗。

        她跟着表姐,从进门到离开,总的也不过半个小时时间。期间她筷子都没碰,只哆哆嗦嗦的喝了一小口水,离开酒店后,她莫名感觉到头晕。还没想明白是怎么回事,就睡了过去。再醒来,已经是在不知什么酒店的客房里,精瘦结实的林礼松,

        腰间围了一条浴巾,正在脱她的衣服。

        大惊失色的她,不顾一切大喊大叫,当即被林礼松,连甩三个耳光。她怎么求饶都没用,林礼松说自己是他花了50万,从表姐手上买来。因为他赌输了很多钱,只有睡个红花见见红,才能洗掉霉运,把输掉的钱赢回来。

        走投无路之下,她自作聪明的告诉林礼松,自己也会赌,还保证能帮他把钱赢回来。林礼松不信,拿出一副扑克牌试她,结果她把把都猜中他手里的牌。林礼松大喜过望,答应不玷污她的清白,条件是要帮他,把输掉的钱都赢回来,只要赢回来就放她走。年幼的她信以为真,她哪会了解,赌徒的话从来没有可信度。

        一步错,步步错。林礼松最后没信守承诺,放她自由。而是把她软禁起来,请来几个保镖,24小时监视她。最初的一个月,她割脉、撞墙、上吊、凡是能想到的死法,她都一一尝试了一遍。至今她的左手腕上,还留有数条丑陋至极的伤疤。

        第二个月,林礼松找到她的家人,开始威胁她,如果她敢去死,全家人都会跟着去陪葬。万般无奈之下,她答应他不在寻死,条件是随时能和家人联系。再后来父亲出了车祸,她拿着林礼松准备好的巨款,在保镖的护送下回乡探望。

        一见到自己的家人,她除了哭还是哭,满腔委屈无法述说。在医院守了一个星期,父亲被撞伤的腿,慢慢开始恢复。她却不想再回市,找了个机会把钱给母亲,她把自己在市的遭遇,原原本本的说出来,哀求母亲搬家。胆小怕事的母亲,抱着她大哭一场,答应她立刻就搬走。

        没来得及高兴,冤魂不散的林礼松竟跑到病房,恳求父亲让自己嫁给他。做了一辈子老师,素来清高的父亲,忍受不了自己女儿,找的男人年纪比自己还大,暴跳如雷的把她轰出病房,并扬言要和她断绝父女关系。

        那一次,她被林礼松押回市,便再没有回过家。只是偶尔给母亲打电话,了解家里的近况。去年,弟弟结婚要买房,她慷慨的帮他付清全款,婚礼当天,弟弟连个报喜的电话都没给她打。极度渴望回家的她,不得不开始筹划,想要彻底摆脱林礼松的控制。同时也害怕,怕自己将来有一天,会像外公的师傅一样,被人乱刀砍死。

        “嘭”周庭宇不知怎的,突然踩了刹车之后,又快速后退。沉浸在回忆里的顾立夏,收势不住,身子前倾再甩回来,幸亏她系了安全带,不然脑袋肯定会撞出个包,“你搞毛啊?”

        “许安然出车祸了!”将车子退到事发地点,周庭宇丢下一句话,人已经窜到许安然的

        车边。

        “你说什么!?”顾立夏扯开安全带,跟着跑出车外。

        许安然的车子,在拐弯时被肇事车撞倒尾部,冲出护栏。断裂的护栏卡住后轮胎,整个车身悬在数丈高的山崖上。摇摇欲坠的车身,随时会滚落谷底。如不及时救援,一旦护栏再次断裂,许安然连人带车必定滚落下去,粉身碎骨。

        周庭宇一看情况危急,立即吩咐顾立夏,拦住过往车辆请求支援。他自己则翻开尾箱,在工具箱里找到一截细钢索,拿出其他的工具,他小心的把钢索的一头,绑在自己的车头,另一头绑到许安然那辆车上拧紧,接着分秒必争的上了车,启动车子后退,妄图把许安然的车拉回路面。

        心急如焚的顾立夏,拿着自己的白裙,站在路中央,不时回头看向周庭宇。已经过去了10分钟,居然没有一辆车通过,急得满头大汗的顾立夏,见周庭宇虽然把许安然的车,拉回了一半,但是钢索也在逐根断开。吓得魂飞魄散的她,立即转身跑向周庭宇,“不能在拉了,要尽快想办法把他弄下来。”

        “怎么弄?”周庭宇从车上跳下来,焦急的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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