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顾立夏说罢,从尾箱那把自己的裙子衣服都翻出来,用指甲刀剪开一个口子,撕成条状打上死结系到一起,一头缠在自己腰上,另一头丢给周庭宇,“我是死是活,就看你的了周警官。”说完小心翼翼的,拉开许安然车子后座的车门,爬了进去。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周庭宇的双手,紧紧的撰着那根布条,心都跳到了嗓子眼。终于,远处开来一辆,给山庄运送物资的小卡,因为周庭宇的车横在路中央,而不得不停了下来。开车的师傅跟随车的采购,见到这情形哪还有心情抱怨,当即跳下车,解开固定货物用铁链,把许安然车子的两个后轮胎,稳稳的套住,缠在固定护栏用的立柱上。
顾立夏没了顾忌,借着周庭宇往后拉的劲,费力地把许安然,从驾座里拖了出来。开小卡的师傅见她力气不足,慌忙跑到后车门那帮忙,把她和许安然都拽了出来,三个人连滚带爬的扑到路面。周庭宇和那采购的见状,一齐冲过去把他们扶起来。
“你没事吧?”周庭宇汗如雨下,满怀关切的问顾立夏。
这次是真的怕到发抖的顾立夏,半挂在他身上,浑身哆嗦个不停,只会一个劲的摇头。
因为有安全气囊,许安然伤的不算重,就是脸上,跟被人踩了头的癞蛤蟆似的,血糊糊一片渗死个人。
周庭宇把顾立夏扶上车,跟开小卡的师傅,和那采购道了谢。三人合力把许安然,抬到他车
子的后座,让他平躺。周庭宇回头,去把许安然扔在副驾座的手包取下来。接着帮忙去解开,刚用来救命的铁链,剪开已经断了一大半的钢索,各自上车离开现场。
车子很快开到宜江收费站,周庭宇适时的给阿成去了个电话,说明耽搁的原因。宜江交警队的车子,呼啸着从出城通道开过。
宜江第一人民医院,急诊科。许安然已经被送进手术室,周庭宇跟当地的交警联系完,翻开许安然的手机,没有通知他的父母,而是找到最近拨打的号码打过去,简单阐述了事情经过。
接到电话,李旭白便丢下学生,火速赶来,还带来了当地的两个警察。他一见到顾立夏和周庭宇,原本焦偟的神色立即阴沉下来。两个警察不问青红皂白,强硬的把周庭宇和顾立夏请到警车上。
无语到内伤的周庭宇,只好再次给阿成打电话。不多会,两个警察的手机同时响起,两人挂了电话,点头哈腰的,把周庭宇和顾立夏送下车。
、第二十一章背‘信’弃义
同天下午,麻药失效后,从疼痛中苏醒过来的许安然,在李旭白和父母的陪同下,乘坐医院提供的救护车,从宜江一院转院,住进市平安医院的外科病房。
到了病房,许安然的父母忙着去办手续,李旭白一个人负责陪护。他把许安然的病床调高,让他能躺着和自己说话,“知道是谁救了你不?”
许安然嘴肿得老高,闻言只能巴巴的看着他。
“是阿萍的表妹,好像叫什么立夏。”李旭白拿来棉签,放在开水中沾湿了,涂到他的嘴唇上。“你如果认识她,请帮我转告一句话,恳请她以后,不要再去打扰阿萍的生活。”
忙不迭点头的许安然,扯到伤口,霎时倒抽一口凉气。李旭白见他难受,很快又把床放下去,帮他掖好被子,坐到一边的沙发上,叫他赶紧休息。
林礼松带着沈天,在入夜时分赶到医院探望许安然。又睡过去的许安然还没醒,一直守在病房的李旭白,见到沈天,淡漠的朝他点点头,借口还有事。转身向许安然的父母,轻声道别。
李旭白刻意的举动,让一旁做贼心虚的沈天,冷汗直冒。他佯装有事,和林礼松打了招呼退出门外,飞快追上正在等电梯的李旭白,“兄弟,这么多年不见,怎么我来了你就要走?”
“你不来我也是要走的,你太自作多情了!”李旭白没有看他,冰冷的脸上看不出一丝情绪。
“干嘛夹枪带棒的?兄弟我几时得罪你了?”看着他疏离的样子,沈天更加确定自己的直觉。
“什么话?怎么你还没当上林家女婿啊?再耗下去怕是要鸡飞蛋打咯。”
叮的一声,电梯正好到。李旭白头也不回的走进去,如刃的目光,透过浅蓝色的镜片,从人群后方射向沈天。
“喂!李旭白,你个王八羔子,把话说清楚!”被人戳到痛处的沈天,暴跳如雷。不顾形象的,对着紧闭的电梯门,破口大骂。
回到病房,林礼松正低声安慰,哽咽不停的姚琪燕。许友坤坐在角落里,沉默的抽着烟,茶几上的烟缸里,全是半截半截的烟蒂。沈天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又插不上话,只好再次离开,跑到走廊尽头的吸烟区。从包里拿出软红醇的五叶神,想到李旭白刚才的话,沈天不禁恨得牙痒痒。
许安然还真是命大,竟然撞不死他。自己怎么就忘了那个时间段,山庄的货车会经过呢。拿在手里的烟,被捏得粉碎,焦黄的烟丝碎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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