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阌觉得自己的嘴角已经止不住抽动起来,“不……今天发生的事情不能让你对这个世界带把的生物绝望了……相信我,起码我不会对有主的下手。”
媛媛犹豫了须臾,眼下这个时间再不回去,爸妈就算管得再松,也少不了劈头盖脸一顿骂,只得松开了扶着莫莫的手,从包里找出一张纸,接着昏暗的灯光在上面刷刷写下一排地址,怕崔阌不知道,还特意草草地画了一个地图,塞在崔阌的手里,临走前还恶狠狠的说:“你要是占了我家莫莫的便宜,我跟你没完。”
这招防君子不防小人。
崔阌一边苦笑着一边想。眼下莫莫正以一个十分暧昧的姿态倚在他的身上,扑面而来的全是酒气。他也不觉得恼,搀着她照着媛媛给的地图一步步往前走,如同一个趔趄而行的老人。
路灯散发出凄凄惨惨的光,如同苦难的魂灵。
作者有话要说:卡文如同便秘,二更,一脸血看着你们
、不过刹那芳华
路灯下莫莫的脸照得有些虚妄,一片暗暗的黄。其实她与另一个人从相貌上来看也未必有多相像,一定要说相像,也只有笑起来的时候仿佛可以窥见一丝相似。然而又仿佛是有了某种暗示一般——每当看到莫莫的时候,他总能想起另一个人。
其实从最初的相遇就开始了。
再往前追溯,或许自他走出电梯的那一秒命运就一定安排好了,当她漫不经心地说出一声“小受”的时候,他便应该明白。
不过是那么一刹那,亦是一场芳华。
就如同多少年前那场如同梦境般的相遇,就那样萦绕在他心头久久不去。
那时候他也才刚刚考上大学,富奸老贼还没开始那么频繁地休刊,路飞的伟大航路之旅不过刚刚启程,满大街小巷还没充斥着“我要成为火影”的声音……还是很久很久之前的时候,任谁见了都只觉得他没长开的时候。
只是年少谁没个想要挥霍的时候,明明没有多少种,偏偏就要做一些力所不能及的事情来证明自己。
那时候他就是这么一个傻瓜,刚刚从高考的地狱里挣脱,觉得寝室里那些乖乖去上课的人才是傻瓜,却没想过自己才是虚耗了那么多年华。他时不时地翘那么几节课,找几个关系好的哥们儿签个到儿,然后自己就在学校周围的广场乱转。
其实久了自己也不知道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但那时候的自己就是这么一根筋儿地走下去了,完全没有想过回头。
那一天自己跟往常一样翘了课,拖好兄弟帮忙签到,对方已是一副见怪不怪的模样,挥了挥手,大谈“我们是什么关系呀,这点小事包在我身上”。
恰好早高峰刚过,广场上连锻炼的人也不见几个,零散几个人刚刚关了音乐,筋骨早已舒活疏通了,提着个在崔阌印象里上世纪才会出现的笨重的黑色收音机,银灰色泛着金属光泽的天线翘着老高。
这时的崔阌,若用平常点的话来说就是“无聊”,换个文艺点的说法就是“空虚”,他就坐在花坛边大理石的台阶上,然后无聊地看着天。
那个女生就是在此时闯入他的视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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