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他去买药的时候,医生都会劝他尽量停用。
是药三分毒,他也明白这个道理,越是吃得多,对药物的依赖程度就会越高。
但戒不掉了。
有一个人,也像一味药,他高度依赖,六年了,都没有戒掉。
其实他明白,要戒掉,这一辈子也是不可能的。
这样的夜,安静极了,院子里也没有任何的虫鸣鸟叫,照理说,这个时节,该是知了最猖狂的时候,可很奇怪,一点声音都没有。
一切,都静如死水。
他把五万块钱给了她,对她说,他们之后从此再没有任何关系。话虽如此,他还是做不到。
记忆不是长在脑子里的一颗瘤子,只要手术切除便好了,它在大脑里盘根错节,无孔不入,根本无从下手。更何况,瘤子也还有良性恶性之分,良性还好,切除了也就好了,恶性就不行了,虽然切除了,但还是会复发,依旧如初。
明明知道这不是五万块钱就能解决的问题,但他还是与她作那样的约定。
他内心是鄙视自己的,那样的举措,不过是证明自己的心软,证明自己还是爱着她罢了!
她拿了钱,应该乐不可支吧?他很想知道,此时的她,还会不会想起自己来?
不可能的,他在内心这样否定着。
次日。
刚到公司不久,天美广场的唐如鑫又给邬东漠的秘书元良打了电话,说是要约邬东漠一起吃个饭,他想也不想就叫元良拒绝了。
是的,既然唐如鑫要竞标,有何不可?
不过邬东漠也要让他知道,什么叫做因小失大!
铃铃铃……
是公司的内线,邬东漠接了,问:“什么事?”
电话那头是r的声音,“,有一位傅景颢先生要见你,说是你的朋友,如果你不想见的话,我可以马上回绝他!”
邬东漠听到这个名字,几乎不信,“你确定是傅景颢?”
“是的,!”
“快请他到我的办公室来!”
即使没有亲眼见到邬东漠,r也觉得此刻他应该很开心。放下电话,她再次审视了一眼站在离她不远处的傅景颢,他一身白衣白裤,衬得本是白皙的皮肤更加透白,整个人虽然高大,却带着浓厚的书卷气,让她联想到“白面书生”这个词。
但既是邬东漠的朋友,r自然不好怠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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