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至傅景颢身边,说:“傅先生,邬董请你去他的办公室,我为你带路吧!”
“多谢!”傅景颢一笑,露出白亮的牙齿来,带着孩子般的童真。或许是步入职场许久,看惯了各种人情世故,也习惯了圆滑冷漠,如今看到这样的笑容,竟有如沐春风之感。r不由心生好奇,因为她从来不知道,邬东漠还有这样一位朋友。
出了电梯,r领着傅景颢一路走到了邬东漠的办公室门口。
她伸手,轻声敲了门。
“进来!”办公室传出来他的声音。
r知道邬东漠谈话的时候不喜欢有人打扰,所以纵使好奇,她也不想惹他不高兴。她对傅景颢说:“邬董就在里面,傅先生!”
“谢谢你!对了,不知道怎么称呼你?”他问。
“r!”
说完,她便沿着来时的路往回走。
因为穿了一身鲜红的套裙,所以她的背影格外抢眼,傅景颢看着,觉得那就是一朵逆风而开的玫瑰,明艳动人,却带着刺。他摇头,又笑,邬东漠的身边的人,性子居然也像他,这是巧合,还是必然?
一进门,邬东漠亲自从座位上起身相迎,一脸微笑。
傅景颢也是许久未见到他,“邬董的架势可真大,我差点就要打道回府了!”
邬东漠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谁叫你来之前连个电话也不招呼,我这儿又不是
医院,挂个号就任你进出!”
“你这样样说,我觉得我这医生连个菜市场的菜贩子都不如!”
“那就来邬氏吧!”
傅景颢连忙摇手,“别,我这人除了会用手术刀,其它的什么都不懂!”
知道他不过是说说而已,所以邬东漠也不再多说。招呼着傅景颢坐下,邬东漠又问:“想喝什么?”
“听我妈说你这儿有上好的普洱,舍得共享吗?”
“那还不容易?”
邬东漠亲自泡了两杯普洱端上来,这才坐下。
傅景颢一直盯着他看,“要是我告诉娱记邬董亲自为我这个小市民斟茶倒水,肯定没人相信,都以为我在胡诌!”
“如果你想的话,可以偷、拍!”邬东漠提醒。
“算了算了,干哪些费力不讨好的事情做什么,还是尝一尝邬董亲自给我泡的茶比较享受!”他也不拘束什么,端起茶就喝,但动作是极为斯文的,只是浅尝辄止。“果真不错,还剩下多少茶叶,待会儿我统统打包带走!”
邬东漠点头,随后转到了主题上来,“向阿姨的病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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