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提示”赵涵雪显的比我还急迫。
“嗯……”我想了想道,“既然是写在桌子上,兴许和食物有关,但冠服两字就有好多解释了。”
我看了看聚会神的赵涵雪接着说:“冠服啊,自然是戴帽子,穿衣服,当然也可以指的是帽子和衣服,还有大约从商周起,冠服也代表着礼仪和文明的象征。”
“但是这些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呢”
“我需要试一试。”说完我就自顾着跳上桌子,站稳之后就开始在桌子上走起圈来,一边走一边观察。但等了许久也没有动静,我自能自嘲的笑笑,“看来没有那么简单。”
然后我跳下桌子,又将身上的西装外套脱了下来,叠理整齐啊,摆在桌子正中。等了片刻之后,神奇的事情就发生了。只见我的外套突然间像是融解了一般迅速的化成一滩,然后逐渐的渗入到雪白的桌面里面,不消一会,我的衣服就被桌子吃的干干净净。而此时的赵涵雪已经惊的说不出话来了,这完全违反我们世界观的景象让我们越发为自己的处境发愁。我对自己被人营救的事情几乎已经不报幻想了。
但起码我们不必为食物的事情担心了。至少在我们脱光之前——因为桌子上不知何时已经摆着一顿丰盛的午餐,三菜一汤,致小点,足够我们两人填饱肚子。这些都是我的西服外套换来的。
赵涵雪开始时还坚决的不去碰这些食物啊,又或者是不想接受这样的交换条件。即使她故意不去想即将遇到的困境,却难免的要去担心。用衣物作为生存的交换条件,虽然并不清楚安排这个规则的人是什么目的,却也可以想见不论如何发展,也都是她不愿意面对的。但现实不是耍耍子就会改变的。终究她还是在我的劝导以及饥饿的侵袭下妥协。
我便坐在一旁一面看着她吃饭,一面想着之后的打算。赵涵雪即使是饿极,吃饭也是慢悠悠,十分讲究,显现出优秀的涵养。我也乐得看她慢慢的将食物送进丰润的双唇中,然后轻抿着小嘴细细的嚼碎咽下。樱红的嘴瓣,就如诱人的果实,散发出惹人的香气,我不由的看的痴了。
赵涵雪虽然吃的很慢,却吃的很干净,似乎是想到了往后的日子,不肯放弃一点食物。待她将饭菜吃完,房间里的光线已经变的昏黄。看看表,是晚上10点多了。
我打趣道:“看来以后我们都要过着吃完睡,睡醒吃的猪一样的日子了。”
但我的话显然没有分散赵涵雪的注意力,她警惕道:“只有一张床,怎么办啊”
我笑道:“如果你不介意挤一挤……”
“介意……”可惜赵涵雪一点也不喜欢我的玩笑。
我无奈道:“那我只能睡地板了。”
赵涵雪低头抱歉道:“不好意思了。”
“不碍事,床太软,我也睡不惯。”
所幸房间中很温暖,始终保持着和人的温度。我依着床躺下,与赵涵雪互相说了晚安便各自睡去。
之后的日子,每到腹中饥饿难耐时,我便自觉的脱去一件衣物,去换来一桌食物。吃完了便坐着休息,不时的聊上几句。当然不可避免的有三急的时候,那时另一人就背着身坐着,餐桌与马桶各在房间两头,而且方便时,周围就自动开启通风,这样一来,这羞人的事情也算不上什么问题。在此之外的其余时间,我们都用在琢磨这个房间上。但不论我们如何去研究,整个屋子每一寸每一厘都似乎是全然一块,任何东西我们都没有办法去变动,即便是床上柔弱舒适的被枕,材质也极其坚韧,单单靠我们身上的工具,没有办法在上面留下丝毫痕迹,这便不消说屋内的其他陈设了。而且除了桌子上两个字外,我们也未再发现屋子里的任何一处提示,房间主人的意图,尚且无从猜测。这样一来,脱身的希望越发渺茫。
近二十天过去,对于房间里的秘密,我们没有任何新发现。唯一不同的是,我已经换去身上大部分的衣服,只留下贴身的内衣,几乎已经衣不蔽体。这也意味着,赵涵雪也不得不开始更多的分担我们两人的维生,对于她来说无疑是一个艰难的抉择。即使已经饿得前贴后背,我也无法强迫她这样做,我理智控制自己的不去幻想赵涵雪白皙肌肤,欲语还羞的样,用手遮着躲避我的目光。
因为当饿意袭来,这一切都随之烟消云散。而且我想事情或许还没有那么糟。
虽然我认为好死不如赖活着,但对于赵涵雪来说,在一个陌生男人面前露出身体,是她怎么也不敢想象的。可是三天没有进食的我,真的很饿了。强烈的空虚感让我觉得空前的疲惫,习惯了衣足饭饱的生活,让我感觉我已经失去了年少时的斗志。我没有力气去争辩,我只想吃一顿饱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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