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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双手抓起我最后一件内衣背心的下沿,看着发呆的赵涵雪道:“如果你还没有想好,我想只能我吃点亏,牺牲一下色相了。”

        我的话打断了赵涵雪的沉思,她惊慌的摇着手道:“不不,我想……”她的脸顿时红到了耳,声音已经弱不可闻:“……还是用我的吧。”

        她娇羞的样子,惹人的神态几乎要与我之前的脑子里的意的景象重合到一起,如真似幻,强烈的刺激着我的大脑,让我的身体竟然不能自制的产生窘态。

        我暗骂了一声色鬼,连忙坐下,好让桌子能挡住我的身体,避免出丑。又一面装出坐等饭菜的样道:“那麻烦了,如果需要的话,我可以转过头去。”

        赵涵雪嗔道:“不必了,就算不让你看,你也会偷看。”说完便转过身去。

        赵涵雪此时也只外穿一件轻薄的雪白衬衫上衣,下身着一条宽松的深蓝色牛仔裤,赤着洁白的玉脚,映着墨黑的地板,显得分外无暇。不消一会她就解开衬衫的纽扣,衬衫慢慢的从她的身体蜕下。轻柔的布料滑过她的肌肤,露出圆润的香肩,几缕青丝跳脱衬领的规束,翩翩而下,顺着粉嫩的颈,散落在凝脂般的背部。纤长的粉臂没有一丝赘r,仿佛美的艺术品。在房间的光线下泛着莹莹的亮。衬衫脱下,里面是一件粉红的吊带背心,帖着身体,勾勒出优美的曲线。整个躯体顿时散发出勃勃青春的气息。令人遐想。这里已经时女孩平日里外人不可侵犯的圣洁之地,竟让我这样放肆的欣赏,我不禁有些飘飘然。

        在我遐想之时,赵涵雪已经转过身来,手中的衬衫已经整理整齐贴在口。

        赵涵雪近到桌前,不舍的将衬衫轻轻的摆在桌子正中间。但桌子却不顾及这些,衣服一与接触,立刻如水般化开,转瞬之间就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满桌的食物。

        房间的主人似乎早已经猜透了人的心思,现代社会下无忧无虑的我们在第一次享用过衣物换来了美食之后,便已经很难抗拒饥饿的侵扰。我虽然这样想着,但手底嘴中却已经塞满了食物,就连教养极好的赵涵雪,此时也有些失了淑女的风范,大口的吃将起来。不一多时,满桌的丰盛便全落入我俩的胃中。

        自从这之后,赵涵雪似乎是丢下了一些思想包袱,变的活泼了许多,对我也不如开始那样保持着明显的戒备。毕竟也是20出头的小姑娘,受不了太严肃的氛围。即使是这样的困境,也遮掩不了她的天真。

        可惜该来的总会来,到了第三十天,我们几乎已经落得山穷水尽,而房间依然没有向我们透漏他的秘密,但我们从头到脚,却都只剩下堪堪遮体的亵衣。特别是赵涵雪解去了束后的显露出的傲人脯,被文紧紧勒住,呼之欲出的两团丰盈被压得无路可退,在口挤出深深的长沟,让人倍感窒息。

        每每我自觉不自觉的被那两只雪白的玉兔引去了目光时,身体与神就要同时受到严酷的摧残。也难怪赵涵雪拥有这样的资本却要时刻遮掩着。不论哪个男人遇见这般天使面孔,魔鬼身材的可人儿,都会春心难抑的。

        但与这窘境相比,我们却又将面临初来时所遇到的问题,饥饿。虽然我们都还余留下最后的一道防线,但即使是暂时的解决了今天的问题,却同样无法避免不久之后的我们将要饿死的命运。

        今夜临睡前的晚安,却更像是各自的道别。虽然我本能的意识到这个房间的生存游戏不会仅仅止于如此,但接下来的游戏规则,恐怕是我与赵涵雪都无法接受的。我靠着床边,房间中光线昏暗,我半睁着眼,脑子里胡乱的想着,默默的等待困意。朦胧中,我似乎感觉封闭的天空忽然打开了窗,世界空旷而明亮,人们自由而疯狂。

        第二天清晨,我和赵涵雪各自在浑浑中醒来。我们都惊奇的发现我们仿佛置身于一个黑白的世界。原来的诡异的黑墙如今全都变的如琉璃般透明。可以清清楚楚的透过墙,看见外面。可以发现,我们处在一个广阔的空间里,天空是纯粹的白色,看不见尽头,地面是深邃的黑色,望不到边际。在视线所及范围之内,规则的分布着一个又一个四四方方的盒子,有的像水晶一样剔透,有的和地面一样漆黑。这些分明是一间间囚困的的屋子,就像我们一样。

        最近的几个房间距离我们也不过四五十米,可以清楚的看见房间里都各自住着一对男女,男女们都的交叠在一起,摆着各种的姿势互相苟合。女子们都芳华年少,面容姣好。不论在哪里想必都是男人们众星捧月般的珍宝,被众人爱怜。

        但此时却毫无羞耻的在无数人的目光下荡的扭动身体啊,在男人的胯下承欢。房间中迷乱,似一幅幅靡的春图,冲击着人的心神。面对这样的景象,即使是我六腑空空,体虚神乏的身体,也不禁的血脉贲张起来。而赵涵雪则早就惊的将头埋入枕窝,默不吭声。

        我想这就是房间的主人设计的下一个游戏……

        尽情的欢合,忘却所有顾忌,不需遮掩,不需羞耻。r与r间的碰撞,就是活下去的交换。这便是现在这个黑白分明的世界所告诉我们的游戏规则,妥协或死亡。

        蒙在被窝中的赵涵雪,正瑟瑟的发抖。我能隔着包裹着的厚厚的被子,看到她的恐惧。我想她并不是在恐惧死亡。因为如果死亡是不可避免的时候,纯粹的绝望反而能让人变的无所畏惧。但当死神的密室开了一个小口,使得你有了生的选择之后,即使希望再渺茫,条件再苛刻,人都无法去忽视它的存在。况且是活在当下,毫无信仰,麻木求活的我们。

        不得不说,是生的希望,让她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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