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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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丫头对所有人都好,但惹起祸来也确实毫不含糊,除了那些外交问题,在族内也没少干一些偷鸡摸狗的勾当,而且还总是刚巧就撞在他的眼皮底下。他几次不想饶她,可她实在太有趣,稍稍一逗就会像炸了毛的猫。一来二去他就顺了手,再堆积如山的公务中间偶尔那么一瞥,发现她闯了祸,于是就立刻撇下所有公务,专程跑去戏弄她。

        于是他这个一时兴起喂猫的,不知不觉就上了瘾。

        也是从那时候开始,他意识到自己还活着。

        曾经,他杀过很多很多的人。多到他数不清,记不住,也想不起。只是偶尔站在血流成河尸体成堆的战场上,他会想,怎么还没有人来杀他,怎么自己还没死。

        后来他明白了。他之所以死不了,是因为他没活过。

        哦,原来你是个死人。

        不不,我不是死人,我是兵器。

        可如果他只是兵器,那为什么当蚀颅走到他身边的时候,他竟觉得心脏突然开始跳动了?

        蚀颅喊他,水墨画。

        蚀颅对他流口水。

        蚀颅给他煮酸梅汤。

        蚀颅抓着他袖子哭。

        蚀颅说水墨画你真是一只好鬼。

        ……蚀颅让他温暖了,活了。

        这感觉实在太过美妙,让他近乎贪婪地恋上了蚀颅的一切。他站在她身边,看她笑,看她哭,看她生气,看她骂人,看她可怜兮兮地抓他袖子,叫他,水墨画。

        他感觉自己甚至不能离开她一步。只要她离开他一步,他便焦躁,不安,近乎抓狂。只有揽她在怀里,他方能安定、平静、温暖,进而感受到自己生命的脉搏。

        他的生命不在自己心上,而是摊开在她的掌心里。她要他生便生,死便死。

        大概那傻丫头永远都不会知道她竟对他如此重要。

        只是她确实可怜,只因他的眼里、心里都已经不能再容了别人,她便也从此之后,只能看着他一个。

        这如此美妙的感觉,他怎肯跟其他男人共享。他只要她一个,她便也只能有他一个,只能要他一个。

        他绝不能容忍其他任何雄性生物接近她五步之内,不能容忍她口中再有其他男人的名字,不能容忍她的手机里再有其他男人的短信……他便要独霸这份温暖,便要如此,独霸了她。

        他要这温暖,成为他一个人的专属。

        大概,就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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