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音乐声已经消停了许多。轻轻打开门,只一小会就见到了坐在里面独立吧台上静思的周勖,叶辛越多多少少知道他在想什么,敛眸,她在门框中站着,不打扰他。
“怎么不过来?”早在她进来的时候周勖就知道她来了,他没有出声,却没想到她就静静地站着,这样的举动让他柔和了嘴角。
叶辛越勾起唇走过去,虽然一身青春洋溢的装束,但是配上她那张妖精般的脸,相信没有人会把她往纯真的方面推。周勖眯着眼看着她走进,见她坐在自己旁边的高脚椅上,又吸了一口烟。
“我哪敢打扰你作春梦啊,等下正想到精彩的地方被我打断了,造成后遗症那我可负责不了。”叶辛越笑了,话中有话地调侃。
“就算真整出个后遗症我都能让那些个女人□。”仿佛很享受这样和她一起喝酒的感觉,周勖灭了烟,稳稳地下了椅子,走进吧台里开始熟练地调酒。
这是她一个人的专利。
叶辛越托着下巴看着这个性感的男人调酒,他修长的手指摇动酒器,带着不能言语的邪肆,和她一模一样的感觉。当真是调酒亦可,调情亦可。
观察了许久,叶辛越想起刚才还在与自己耳鬓厮磨的男人,他也很性感,但是言厉的性感源于一种把握全局的自信和沉着,而周勖的性感源于他那太过于没有安全感的五官和身上散发的隐约疏离。
一杯猩红的酒被长指推到叶辛越的面前,周勖右手上的食指上戴着一个雕刻骷髅头的戒指,精致而华丽的戒指是他身份的证明,也全了他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权力。
那是权力的束缚。
叶辛越笑了,端起酒杯喝了半杯。
“我还以为你过去了没纠缠个难舍难分不会回来呢。”周勖倚在吧台上,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脸,笑地有些微得意,“让我猜猜,是人家赶你了还是人家压根不欢迎你?”
“滚你丫的。”叶辛越翻了个白眼,“我们只是把所有事情都说清楚了。”
见到她低垂的眼帘,周勖倏地眯起眼,忽然伸手一推把酒杯扫落在地,他在她沉静的眸中双手跨过吧台,一举一用力,就把她扯上了吧台上。周勖迎着她有些恼怒的目光,他刚才的动作有些弄疼她。无视她眼底的控诉,他忽而用手扣住她十指,紧紧攥住摩挲:“你知道吗?你不安的时候手就会有很多小动作,例如……摩擦着酒杯边缘。”
叶辛越没有说话,自嘲地抬了抬嘴角。
“不是说都谈好了吗?”周勖似乎是故意地要戳她的痛处。
“是都谈好了。”叶辛越的声音有些云淡风轻。
“那你们都谈了什么?”
“……”
“小越,你知道你瞒不过我。”周勖把她轻轻搂住,他与她相交多年,更是经历了外人无法知晓的事情,她的事情他向来第一个知晓,她的心事和伪装他都能一一解析看透,不过他一直心疼,不愿意去残忍地剥掉她的皮囊,不忍心再看她受伤,“我知道你很累,这件事先放着,等你想好了再说,好不好?”
他低哄着,叶辛越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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