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一直担任她避风港的位置,就算她不说,他也能在她最无措的时候出现,给予她最宽阔的脊背。
只是叶辛越想,为什么这个脊背不是能言厉的?
为什么不能是他?
只是,她身上的现实告诉她,不能是他……
若是不想真正失去那个男人,就不可以。
叶辛越的手缓缓抬起,拽住周勖的衣裳,慢慢的,有泪落下,沾湿了他的肩膀。叶辛越的头静静地垂着,她因为坐在吧台上所以比周勖要高,只是她的头始终离周勖的肩膀还有两三厘米处。
周勖微微昂起头,他的手仍是扣着叶辛越的手指,他感觉不到她肩膀的一丝抖动,也听不到她一声哽咽,就连隐忍的那种也没有。
有那么一刻,他真的很想,把那个伤她的男人狠狠碎尸万段,辗压成粉末让他从此消失。
只是不能。
当年他没有能够那么做,如今也不能。
“小越,乖乖的……”周勖垂眸,只能说出那么简单的一句话,其他的,再不能言。
把已经哭累睡着的叶辛越横抱起来,他直接在房间的一个角落上楼。二楼是镂空的,只有这么一间房,是周勖休息的地方,除了她没有其他人能够被允许进来过。
为她亲自脱下帆布鞋,给她敞开了一些领口,周勖承认刚才那杯酒是下了微量安眠药的,他只想让她好好睡一觉。
在言厉回来之后,她就似乎没有睡过多少安稳觉。
脱了自己的鞋子,解开衬衫,他躺下去把她搂在怀里,让她躺在离自己胸口最近的位置。
这样危险的地方,他从没有暴露过给谁,就连和那些送上来的女人缠绵的时候,他也是主导一切的人,纵然连欢爱场上,他都不曾暴露给任何人可以下手的缺口。
要他命的人何其多,他当然知道有的女人是被□过用来要他性命的。他也不含糊,接过手了也放开手脚折腾,只是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真正躺在他的床上直到天亮的,他也不会让自己睡在一个女人的旁边,哪怕一小会。
周勖抚摸着怀中熟睡的女人的脸,眼神里有着只有此时此刻才能显示出来的感情。她是他见过的最妩媚,却又最柔美的女人。他周勖从没有允许过一个女人待在自己身边那么长过,她是第一个,不仅如此,是第一个能够睡在他的床上,第一个让自己破例,第一个让自己差点疯掉,第一个……他愿意与她同床共枕眠的女人。
把她更搂紧了些,周勖的唇角勾起一个满足的弧度,他喜欢让她枕在自己冰冷的胸口,似乎只要那样他就可以暖和一点。
夜,是一个好东西。因为只有夜晚不用掩饰那么多,只有夜晚,能够掩盖住所有心碎神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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