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建议我们到车里说好吗?外面风太大。”
柳北桐没说什么就上了他的车。
“说吧。”马涛平视着前方,他也很平静,他们都是有备而来。
“你自己不想说什么吗?”
“我有什么过错吗?”
“你昨天在电话里讲了什么?”
“我说了我想筱晴。”
柳北桐想了半夜他会怎样掩饰自己,就没想到他会如此直率。
“那你还说你没有错。”
“想她是错吗?我没骗她,我是真的想她、非常想,你为什么要偷听我们的电话呢?”
“我是她的丈夫,你打的是我家里的电话。我在偷听我自己家里的电话吗?你这不是强盗逻辑吗?你以为你是谁,有几个臭钱就可以为所欲为吗?”
“柳老师,我知道你是她的丈夫,但你尽到一个丈夫的责任了吗?”
“这和你没有任何关系!”
“怎么会没有关系呢?太有关系了!我爱她,我从大学时代就爱她,她是我们许多男生的梦中情人……”
“住口!你是不是有些无赖?”
柳北桐愤怒起来,这种以说真话为武器的人还真难对付。这种局面和他来时想到的恰恰相反。他总以为他会回避、会狡辩、会不承认,然后他再用事实来一一击溃他,让他发火、让他无地自容——可首先发火的竟是自己。
马涛半天没有说话,后来他掏出一支烟递给柳北桐。柳北桐激动的手还有些发抖,他接过烟,马涛又要给他点上,他一把夺过火机,自己点上了。
马涛自己也点着了一支,又把两边的车窗都打开一条缝。
“柳老师,我建议我们都不要激动,不用使用过激的语言。世界上所有事情都是可以使用外交途径解决的,不要过早就使用攻击性的武器。其实我们还是有共同语言的。”
“好吧,你接着讲。”柳北桐已经感到这个人不好对付。
“筱晴已经四十二岁了吧。”
“这个重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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