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重要。我们两个人在社会上怎么也不能说是无足轻重吧。我们不在家里过年,跑到这样一个西北风呼啸的野外,为了一个打过的电话死掰,可见这个四十多岁的女人是多么与众不同了。”
“这和你有什么关系?与众不同又怎么了?她是我老婆,你说这些是不是有些跑题?”柳北桐已经渐渐上了他的圈套。
“当然和你关系更近。但我想问你,你究竟对她怎么样?”
“这和你有关系吗?”
“太有关系啦。你对她不好,还不许别人对她好,她是你的私人财产吗?”
“我怎么对她不好了?”
“你认识张茉莉吗?”
“你什么意思?”柳北桐又愣了一下,马涛的思维一直在他前面,他发现自己一直在跟着他走,也许他和这种生意场上的老手逗心眼根本不在一个档次上——他怎么知道茉莉的呢?
他有些得意,大概看到了自己的优势,他脸上露出了笑容。他看了一下手表说:“现在是中午12点半了,我建议我们暂时停止争论,我们找一个清净的地方喝几杯怎么样?”
柳北桐说到底还是个艺术家,这种煞费心思的争论已经让他筋疲力尽。即使继续掰下去,他大概也没有什么优势了。喝就喝,随他吧。
马涛直接把车开到南郊宾馆一个对外承包的酒店,他带他来到一个叫水云轩的房间。要了几个菜以后,马涛问柳北桐:“喝点什么?”
“随便吧。”
他给小姐轻轻说了几句,小姐出去了。
他从包里掏出一包红塔山香烟,递给柳北桐。自己又从包里掏出一包万宝路,自己掏出一支:“在南方这么多年,抽惯了这种烟。”
柳北桐没有客气,他点着了一支香烟。看着对面的马涛,他突然有一种错觉,他们不是敌人,而是一对朋友、一对在某些问题上有些争议的朋友。在那一刻,他甚至觉着今天自己有些无聊、有些可笑。
这间房间里的气氛和那野外完全不同,温暖如春、光线柔和。轻轻的背景音乐隐约地在柳北桐耳边萦绕,那竟是普契尼的歌剧《蝴蝶夫人》中女主角的咏叹调《晴朗的一天》。
简直是风马牛不相及,柳北桐脑子里突然冒出普希金的一句诗:
“假如生活欺骗了你,你不要悲伤、不要气馁,那过去的,都会成为亲切的回忆。”
“能问你一句你的年龄吗?”
“我48岁,比你大7岁,比筱晴大6岁。”
“马涛,我真的有些不懂,筱晴已经42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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