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已渐渐有所察觉。一日,不及正午,浆皮便卖光,罗三佯装闹困,遂早
早睡去。秋花闲了一回,天未及黑,亦回房睡了。
时值夜半子时,秋花悄悄扒起,赤精条条,出得门去。罗三思忖道∶
“他几乎夜夜如此,莫不又与那二人寻欢去了?”遂急穿衣束带,出门随
了其後。
趁着月光,只见秋花走过中堂,绕过火房,径直去了後偏房。罗三急
行几步,背於火房门首,侧身探首,又见两个人影,待秋花开门後,便闪
进屋内,随後将门反拴。
罗三气极,怒火万丈,呆立片时,闻得室内床儿叱叱作响,继尔淫声
浪语不断,遂折回卧房,从柜下摸出把长刀,把持在手,急至後房门首,
把耳紧贴,只听一男音道∶“心肝,的爽利麽?”
罗三闻之,气冲牛斗,遂提足端门,并未开得,那三人干的正紧,忽
闻门大响,知事不妙,二男即翻身下床,如火砖上的蚁子,团团急转。秋
花亦惊,情急生智遂摸了二人,顾不及着衣,径直牵至门後,方才半启房
门,立於门侧。
罗三欲举刀砍下,秋花忙嚷道∶“郎君是我!”罗三遂提刀冲进,去
床上一阵乱砍,不见有人,便蹲身床沿,又举刀向床下乱刺,亦不见有人
,遂骂道∶“狗的奸贼,藏於何处,速速出来吃老爷一刀!”
原来,趁罗三进屋的空当,二人如惊弓之鸟,早落荒而逃矣。罗三气
恼,不由分说,扯住秋花毛发,拖至卧房,掌上灯烛,便对秋花拳脚相加
,直打手麻脚软,依旧不肯罢休。又取过竹板,忿忿道∶“如今非打死你
这骚货不可!”言罢,举板又一阵乱打。
霎时,秋花鼻青眼肿,遍体鳞伤,即便如此,却也不敢分辩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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