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甜的脚下跪着的这个疲惫且苍老的男人,在苦苦哀求她。
她明白他的心情,他的儿子是他的挚爱,她现在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他要牢牢的抓紧她。
“我丈夫,他不是这样的人,但是,我会让他查清楚的。”顾甜无力的说。
老头抬起头来,脸上皱纹纵横,泪水掺杂着灰尘滚在深刻的皱纹里,显得很凄惨,他用手背擦一下泪说:“阿远他……他没得选择,习大先生对我们家有恩,我们不能忘恩负义,你一定要跟习先生说一下,阿远他真的不是故意要跟习先生作对的,我相信习先生会再查明白的。”
“我会跟他说的,你照顾好自己,赶紧离开吧。”顾甜心酸的说不出话来了。
“多谢习太太,我们全家都会记得你的大恩大德的!”老头信任的看着顾甜想再磕头,但顾甜阻止了他,目送着他踉踉跄跄的跟在保镖后面走了。
顾天赐回来的时候,顾甜正躺在床上,见了他手里的大包小包的东西,也没有了先前的食欲,轻声问:“你姐夫是不是回国去处理匡宁远的事情了?”
顾天赐停止了正在收拾东西的动作,眨了眨眼,说:“是——的。”
“你怎么知道的姐?”
顾甜自此便不再说话了,跟个闷头葫芦似的,皱着眉头,翻来覆去的想事情。
顾天赐将东西放好,在她后背说:“商场上的事情有时不得不采取硬手段,你不要怪姐夫。阿姨过几天就来美国了,我就不过来了,你保证身体。”
、故人来访
习孟潇回来后,也带着顾妈妈,两人一进门就直奔到顾甜面前亲昵的端详她,问她这些天过的好不好,顾甜见了妈妈,不知为何,竟掉下眼泪来。
母女两个有说不完的话,习孟潇也就给两人空间让她们尽情叙旧去了,到了第二天,见顾妈妈不在身边的时候,才问顾甜:“那天的来的人是谁?”
顾甜知道佣人已经告诉他了,便直接说:“是匡宁远的父亲,求我让你放了他,你——放了他吧。”
习孟潇的脸立刻阴了下来,说:“男人的事你不要管,以后不要再跟他见面。”
见顾甜也不说话,他的语气稍稍缓和,搂着她说:“他对你很危险,你怎么能在我不在的时候跟他见面,万一他对你和孩子不利,怎么办?”
顾甜在心里说:你真的把我跟孩子看的那么重要的话,就不要再做坏事了。
“孟潇,”她艰难的开口:“算我求你了好吗,放了他吧,他父亲已经是那么苍老的一个人了,做了火车和飞机颠簸来到国外,就是想给他儿子争取一些机会。”
说着她的眼圈红了,鼻尖也红了。
“别说了,我已经打定主意的事情不会再改变的。”习孟潇斩钉截铁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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