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玉坐在床边,终于理清楚思路,他当时被设计拍下相亲照片,接着被抓走关在医院。从程佚的角度看,他和女人接触,然后断联,蠢狗胆子小,有点风吹草动都慌得不行。
至于相亲结果,铁定已经被某些卖友求荣的狗腿子添油加醋发给程佚看。
“又是陆风给你吹了什么风吧?”池玉酸唧唧地说。
程佚抖着肩膀,小幅度挪着身体,吞慢凑到他脚边,蹭他小腿示忠:“我只爱老婆,我没有信他的话的,只是很害怕。”
“老婆会不会嫌弃我没用……嗯呜,那个女人漂亮又有钱,狗狗除了贱屌和贱屁股,什么都比不上她。”
壮男人委屈地蜷缩在妻子脚边,颤抖,诉苦,动作足够小心,还是不慎将泪液蹭在对方光洁腿肚子上。
池玉越听越迷惑,程佚说他害怕。这有什么好怕的,他们结婚了,关系也稳定,彼此都对异性没有感觉。
偏偏程佚的伤心绝望如此清晰,最后也顾不上什么尊卑,抱着他的腿哭泣来,甚至让池玉有种错觉,程佚内心深处真的认为他会抛弃现有的婚姻,去和不爱的女人结婚。
这念头让他烦躁,一开始嚷嚷着要离婚的是程佚,到后来捕风捉影的也是程佚。
他印象里程佚永远乖巧诚实,现在倒是越来越口是心非,还学会屡次挑衅他,以拙劣方式引起他注意。
池玉想不通。
他当然想不通,因为他默认只允许自己能这样蛮不讲理,放到其他人身上是无理取闹。
如果不是他数年时间都如此折磨程佚,脑袋空空的笨狗又怎会模仿他的行为方式,尝试和他沟通?
事实证明,以牙还牙不会得到和解,只能加深误会。
池玉不断深呼吸,头又开始痛了。壮狗抽抽搭搭的,哭得他心烦意乱。
“行了,起来。”池玉用脚踩了踩男人宽厚肩膀,不太重,只做提醒,“把地板拖干净,狗鸡巴洗好。”
程佚一愣,眼巴巴看着他。
“老婆……不打我吗?”
这话说的,池玉啧舌:“皮痒?”
程佚想了想,哭丧着脸哀求:“老婆还是打我吧,我心里不踏实。”
池玉一脚踩他脸上,碾压,嘴里呼哧呼哧喘息:“犯贱是吧。滚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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