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天的,把他当成免费劳动力吃自助餐。
程佚光着屁股蛋,勤勤恳恳把地板拖了,喷上空气清新剂。打扫完,简单冲洗一番,浑身湿漉漉站在床边。
池玉点开了灯,困意全无。壮男人低着头,双手紧张绞握在身前,粗红鸡巴软在双腿间。
“擦干净,搞什么行为艺术呢。”池玉没好气地瞪他。
“老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程佚还未从恐惧不安中走出来,哪怕池玉这次没有惩罚他的意思。
罕见的宽容让他更加忐忑,古代送死刑犯上路时,狱卒都会特别体贴,酒菜齐全,让人吃饱上路。
池玉听得耳朵都快起茧子,掏掏耳朵,面容不快:“听不懂人话?再磨磨唧唧我可真的要发火了。”
他蹙着眉头,恼怒瞪着程佚。这抹凶狠眼神带着壮狗熟悉的蛮横,让他舒服不少。
看来刚才的平静是真的,不是装模作样。
程佚小心翼翼看着老婆脖颈上的细小针孔,已经愈合差不多,在夜灯侧光照耀下小凹洞光影明显,无法忽视。
老婆一定很痛。
程佚擦干净身上所剩无几的水珠,神情怯怯坐在池玉身边。今夜注定无眠。
指尖触碰到脖颈瞬间,池玉反应很大抬眸,凶恶瞪着他。四目相对,程佚畏惧他的威严,手指下意识瑟缩,顿住,还是鼓起勇气抚摸那些伤口。
“很痛吧。”程佚笨笨地问,眼神疼痛。
“噢,你终于发现了啊。”池玉很快恢复往常顽劣状态,吊儿郎当看他,揶揄,“还行吧,比某些贱狗被打断的腿好点。”
说完,两人相视一笑,笑得莫名其妙,苦涩。
“太过分了。”程佚泪水汪汪,伤口已经结痂,没有感觉的木板被钉子钉都会留下痛苦孔洞,何况是有血有肉的人。
池玉感受到一股久违的温暖,在医院的时候,没有人把他当做是人,仿佛是怎么扎都不会痛的畜生。就连他的亲妈也能冷漠说出‘脖子扎满扎手臂’的话,他的心怎么能暖。
可程佚不一样。
那些愈合针孔,落在他眼底,他眼睛已然蠢笨心疼地包满泪水。
“嗯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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