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让你舔脚了,还要继续追问刚才的玩笑啊。”池玉悻悻看他。
“只是玩笑吗?”程佚鼻息滚烫,粗重,隔着一臂距离也能喷溅到池玉皮肤上似的,烫的双性人手臂瑟缩。
“老婆,以后不要开这种玩笑好不好,我想哭。”程佚睫毛扇动几下,真的哭出来,脖颈上全是筷子粗的青筋。
“我什么都没有,只有老婆,如果老婆和其他男人去旅游,我就只能独守空房,好寂寞,寂寞到想从楼顶跳下去。”
“胡说什么呢。”
池玉瞪大眼睛,连忙呵止他:“呸三声。”
程佚滚动喉结。
“快点。呸呸呸。”池玉扇他耳光。
“呸呸呸。老天爷,我刚刚说的不作数。”他低声道。
“真是的,那个谁谁精神不正常,你可别学他。”池玉擦掉壮狗脸颊泪痕,用纸巾擦掉嘴周的唾沫,抱着他,“那你去不去。”
“去。”
程佚靠着老婆,感觉很平静。他能感觉到池玉的手不断抚摸他后腰,滑到他屁股上,故意拧一下,随便拍拍,又划回来。
程佚脸颊羞红。
这次的放肆得到很好的照顾,有句话说得多,会哭的孩子有奶吃。程佚从未如此清晰地感觉到内心的嫉妒,扭曲,经历这么多,他听不得池玉说半个关于其他男人的话题。
他的。
他一条狗的。
他要用脖子上的狗绳,同时束缚住牵着狗绳的主人。
“想被老婆干贱鸡巴。”
程佚乖乖的说。
其实他想说想干老婆,就像公狗干母狗的姿势,不为别的,燕宽发来的照片就是这样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