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他从来就没有资格要求的姿势,其他男人弄了,还拍下照片,他不平衡。
想到这里,程佚醋得要落泪。他没办法不介意,他怎么可能不介意,即便情敌被打败,可久远的事实无法改变。
明明他也早早遇到池玉了。
就因为他胆小,老婆被其他男人肏了。那天他明明对老婆一见钟情,可他胆小。
他真恨自己,什么都不敢要,只能眼睁睁看着宝贝被抢走,糟践。
“你怎么又哭了。”
池玉被他哭的发毛,咬了咬下唇,硬着头皮答应下来。
“操操操,真是的。不就昨晚一晚上没喂你吗?”
说着要把壮男人拉起来洗澡,结果对方硬邦邦杵在原地,梗着脖子,小声说:“要原味的。”
“滚蛋,你才漏完尿。”
程佚被吼得抖了一下,却没妥协,吸鼻尖:“想标记老婆的子宫。还有直肠。”
“……”
池玉伸出食指,愤怒地指着他,半晌没能骂出话来。甩开贱狗的手,怒气冲冲把裤子脱了,粉白肉棒在空气划过圆弧。
“来啊,肏你大爷的骚货。”
他把阴茎笼解开,手法粗暴地把笼子拽下来。程佚蛋皮都差点被拽掉,池玉看着那根迅快勃起的鸡巴,狠狠扇了几巴掌。
“嗯……嗯啊……”
程佚一边被打,一边扭着壮硕腰肢摆好姿势。两条大腿歪歪扭扭张开,浪荡地上翘着龟头。
“干我吧,强奸我。”
他用双臂内压,挤出深邃的乳沟,用小臂肌肉抖动着乳体,两只耷拉的贱奶头甩来甩去:“老婆,你忍得了看我那么贱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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