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拟好了。”景熠扬声道。
激动之下,代替了宦官的活,亲自跑到南陨城跟前,将圣旨递于他过目。
南陨城微微颔首,“不错。”
百官个个心有戚戚,不住地看景郁。
一向以为七王爷与摄政王水火不容,这一次,摄政王竟如此相护。
南家军多年不曾上战场,东禹也多年不曾打仗。
竟是为了一封信,几句诗,就闹出如此大的阵仗。
众人百般猜测。
有认为是南陨城故意以景郁为由开战,也有人认为是将景郁推到风口浪尖,还有人认为断袖传言为真,摄政王爱慕于七王爷。
而钟逸闻却一直低着头,神情严肃,不知道在想什么。
大殿中的血腥味和腐臭味愈发的浓。
都是文臣,血淋淋地尸体已然让他们不适,更何况还有味道。
可南陨城沉默着不说话,他们也不敢说话。
一时间,竟就这样陷入沉寂。
景郁站在南陨城侧后方,看着他的背影。
似乎是第一次见南陨城这么生气的样子。
他拟旨用词不算严厉,平淡得都看不出来是宣战,更像是平和地国家外.交辞令。
可她却能感受到,他那几乎要冲破胸腔的怒火,叫嚣着要将一切都毁灭。
有一种人,越是沉怒,越是冷静,让人看不出来他的情绪。
舒芯裙摆太长,大殿中又堆满了尸体,已经有血流到了她的裙摆上。
可她却一动不敢动。
她怎么都没想到,就因为一封信,南陨城居然要跟西榆开战。
就因为那几句侮辱景郁的诗?
那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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