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安王殿下,那张虎皮算是陆某一点小心意,赠与殿下,望殿下不弃嫌。”
说罢,策马而去。
江桓气得在马背上蹬脚。
“四哥,你就这么放他走了!气死我了,好生张狂!”
江展目中有恨意浮涌,又一瞬被压下。
“不急。来日方长。”
余光瞥一眼那死虎,江展驾马出了猎场。
——
回到官署,安顿好马匹,彭县尉引着陆玉到公厅翻看档案。
“彭县尉,淮安郡的流民安置的如何?”陆玉翻着册子,册本页面上也什么有用信息。
彭县尉将近期档案官册呈上,回答,“已安抚好大半,城中最近已经没有暴动的乱民。”
他口中的安抚不知是安抚还是镇压。
陆玉道,“城内涌入流民后,河内太守上报,给本地申请了一批救灾银,这批银两的流水账本我要查看。”
彭县尉眼色闪动,“啊,是这样,账库钥匙需禀报太守获得批准后才可开启账库。”
陆玉盯着彭县尉,“本朝开国以来,郡县账库开启权限一直设由县尉保管,何时增加了权限本王却不知?”
彭县尉低头,神色愈发恭敬谨慎,“殿下,淮安郡前几年有发生过县尉擅动库银梳平账面,前任太守巡察时发现定下规矩,开启账库需上报。”甘食其在后听着,闻言悄悄抬眸看了县尉背后一眼,垂首不出声。
一方河内太守监管至少四郡,职位缘由太守很少会在当地坐镇,光是寻人路上来回奔波,从上报到批复至少四五天。
这四五天消息散出去,不知会在背后动多少手脚,届时再要查起来只怕更加棘手。
像此次太守对账库加紧看管本质是维护,并非破坏例法,一方因治理增加条例无可厚非。
县尉按规矩办事,陆玉不好多说什么。她合上册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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