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悬浮在蓝色的棋盘上，低头看着他：“很高兴见到您，柯洁九段。”
“你认识我？”这是p的初始程序，按理来说这个时候他并不认识柯洁。
“您一直存在于我最初始的程序里，我为围棋而生。”
围棋就是柯洁，最初和最后，都是柯洁。
那双从外貌上来说是属于自己的眼睛，里面承载的却是p的光芒。
“柯，”托尼出声打断他们俩，“我觉得你最好过来一点，p的数据波动有点异常。”
p看着柯洁，平静的请求：“请不要离开。”
托尼感到事情有点脱轨：“柯？p？”
狗站在上方，朝柯洁伸出了手。
托尼拍着操作台的按钮：“r！关闭程序！强制关闭！快！”
来不及了——
柯洁还没能及时做出任何动作，p身上便爆发出了一阵耀眼夺目的光芒，那些组成身体的数据“轰”一下炸开，虚拟的数据碎片穿过离得最近的柯洁的身体，消失在空气中。
柯洁被冲击力撞得跌坐在地上。
光芒散开，本来p站着的地方，只剩一片虚无，没有数据球，没有芯片……什么都没有。
柯洁呆呆的坐在地上，过了一会儿他突然扭过头看着托尼，还没说话，眼泪就已经啪嗒掉下来了。
这个孩子眼眶红红的，眼泪还在不停往下落，狼狈的样子比任何时候都像一个二十岁的大男孩。
托尼有点难过，他叹了口气：“我很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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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他怎么……嗝！你不是说没……嗝！没问题的！”柯洁可怜兮兮的打着嗝问。
一边的r实在看不下去了，给他端了杯水。
托尼看起来也不怎么轻松，他不停的在操作台上划拉着，进行一些正常人绝对看不懂的运算，而只有这时候他作为天才科学家的沉稳才得以显露：“一点小意外，p作为围棋程序无法和真正的相比，程序不匹配导致数据库紊乱。”
他抽空看了一眼有些茫然的柯洁，这个孩子眼里还有水光，眼眶和鼻尖一样红。钢铁侠再一次心软了：“你让我觉得自己像个混蛋，我保证把你亲爱的p完完整整的送回来可以吗？”
柯洁更想哭了，妈蛋好丢脸啊！他都不知道他刚刚为什么突然一下就哭了。
丢人丢到了太平洋彼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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