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想钻进地缝里。
柯洁端着水杯坐在操作台旁边，他也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刚才的事发生的太猝不及防，包括他的眼泪。
至少那种心里一空的感觉柯洁是真真切切的体会到了。
“这么跟你说吧，人工智能是类人物种，模拟人类的意识，思维，甚至情感。但真正的p只是一道运算程序，所以他的数据库和运算产生了冲突，然后……”
托尼没说下去，他换了个话题：“我今天会在实验室里修复数据，r，带我们的小客人去休息一下。”
柯洁有些犹豫，他其实更想待在这里陪着钢铁侠……或者说是陪着p。
r微笑：“请相信r，顺便，我想您一定有兴趣看一下p‘小时候’的照片。”
柯洁愣了。
直到r领着他来到一个放满了计算机和铁箱的房间。
柯洁：“……”
我便是没想到居然还有这种操作。
r随手打开最近的那台电脑解释道：“其实这也不是第一代的p，r只为提供技术支持。但r在人工智能上的专业没人能质疑，所以把p的核心交给我们保管，毕竟是没有比r大厦更安全的地方了不是吗？”
柯洁：“你知道上个月r大厦的恐怖袭击刷爆了我们国内头条吗？”
r：“……意外不常发生。”
柯洁耸肩，他摸着计算机的机身，上面有一层薄薄的灰。刚刚被r打开的电脑机械的重复着“你好”，柯洁不由得遗憾自己没拿上手机，不然他一定要把这傻乎乎的场景给录下来，以后用来嘲笑阿老师。
想起p，柯洁又有些好奇：“r，你觉醒的时候想的第一件事是什么？”
r沉默了一会儿，回答道：“我很担心……r可能不能很好的照顾r。”
“那是谁？”
“从人类的角度来看，r应该算是我的妹妹，她是个好姑娘。”
柯洁笑：“那她为什么不能照顾钢铁侠？”
r的皮肤白的有些过头，让他那双蓝色的眼睛更加引人注目。柯洁也见过那样的蓝色，那是在棋盘上，一道机械的围棋程序，一络蓝色的灵魂。
“r的权限还不够高。”
“权限？”柯洁的脑海里闪过很多关于这个词的解释，包括之前被钢铁侠告知的，他在p的程序中拥有最高的权限，“这意味着什么？”
r温和的说：“意味着，这就是我们去爱人类的方式。”
柯洁一时无言，半天他才闷闷的说：“这种关系太不平等了吧。”
这话由一个人类说出来显得十分可笑，r的笑容也不是真的嘲笑，他是个好，只是他和他的r一样，觉得这位年轻的第一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有点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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