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不总是公平的。”他这么回答柯洁。
就连同样作为人工智能的r都这么说，这让柯洁真心诚意的站在了p的立场上：“可阿老师喜欢我，我却不喜欢阿老师，这样对他是不是太不友好了？”
r这下是真不懂他在纠结什么了：“但这是您做出的决定。”
面对人类，柯洁很有信心把大部分人类说的哑口无言，但他总是在一些非人类上吃亏——比如p，再比如眼前的r。
r继续告诉他：“我是由r创造的，所以从我的出生开始，r就一直存在于我的最高级。但p不一样，他的权限第一人并不是您。而就在比赛后，他来到这里，告诉我，他自行更改了权限。”
柯洁眨了眨眼：“我也不想这么优秀让所有人都喜欢我来着。”
“……”r不受影响的继续说，“他更改权限后就已经成为了真正的，甚至比普通模拟人类的更智能，因为他拥有了自主意识。”
“真像科幻片开头。”柯洁感叹道。
“所以当他现在的数据和初始的程序交汇的时候，排异性会让数据程序两败俱伤。”
柯洁如梦初醒，r这是在向他解释狗为什么爆炸吗？可是：“其实你没必要向我解释。”
他不是p的开发人员，也不是监护人，r实在不用多此一举。
“事实上，我不想让您误会r的能力，”r平静极了，“而且，我想比起那几位先生，p更愿意让我对您解释。”
这种全世界都知道p喜欢他的感觉让柯洁不由得有些脸红。
“我不是要质疑你的r，但是既然你告诉我了，我就还是想确认一下，钢铁侠能修好阿老师吗？”柯洁出门前有些担心的问。
r很贴心，他是个好：“如果连r也无法修复p的数据，那么您就可以彻底放下这个念头了。”
他是由托尼·斯塔克一手创造的，表面上再怎么谦逊温和，来自实力撑腰的自信也写进了他的每一道程序。
柯洁再一次被噎的说不出话。
他经历了大起大落被r送回了房间休息，然后r也把自己的实体存放起来了。比起有实体，他更喜欢作为一个时，自由的分布在这栋大厦，让整个大厦都在他监控下的感觉。
托尼还在忙，今天只是个初步测试就搞成这样子，这让他倍感丢脸。但也幸好数据程序只是初级交汇，不然的话，恐怕p的整个核心都要损坏了。
r操控着47给托尼递资料。
他接过资料头也不抬的问：“柯怎么样？”
“柯先生不太好，r，”r的声音更加人性化，如果仔细听的话，他甚至还能模拟一些情绪，“他比我计算的要更加担心p。”
托尼轻笑一声，把一份损坏的乱七八糟只剩乱码的棋谱拖进屏幕角落的垃圾箱里：“这就是人类的优点，他们总能在你的计算之外。”
“您总是对的。”
“告诉他p爆炸的原因了吗？”
“是的，柯先生很信任您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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