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什么,这只不过是针麻药,没了它你会更痛,应该感谢我才对!”
吕恒瑞摁住她的一只手臂,几乎要把她骨头都给碾掉,尖锐的针径直扎入了左边一颗硬挺的奶头上,把半管液体推出去,另一半也是如此。
桑秋过于庞大的声音嘶吼,让她连同脖子和脸色一块变的爆浆通红,他另一只手里的打钉器才是最终的噩梦。
“吕恒瑞……我真的什么都让着你,唯独这个,我不想要,你不能,不能这样对我。”
“呜我求你好不好,我求求你!”
她无法想象在自己乳头上打个洞的屈辱事实,那样的穿法与母狗又有什么本质的区别,她是个人,这辈子也没如此羞辱过,亢奋的喊叫却让他兴奋的无法自拔。
“嫂嫂,这是我给你做下的标记,记住了吗,嗯?”
他用手臂夹住她的另一只手,捏起可怜颤巍的一个精致小乳头,沉甸甸的打钉器对准,不寻常的笑意,无视她颤栗的哀嚎。
即便是绝望地挣扎着手脚试图逃离,咔擦一下,清脆机械声,穿过去的圆环已经挂在了她的乳头上。
银色的铁环,无论如何看都是那么耻辱,母狗性奴的身份似乎已经定型。
“呜啊!啊啊啊!”
桑秋撕心裂肺咆哮,另一个也逃不过这般命运。
“我不要,我不要啊!吕恒瑞,你个疯子,变态,凭什么这么对我!我不是你的东西,我不是!”
他噗嗤笑,扔了手里的打钉器:“瞧瞧你哭的时候,奶子都在抖,这两个圆环更诱人了,真想拽一拽。”
“我的嫂嫂,承认吧,有了这两个,你就是我的东西。”
说着又将手摸去她了早已湿掉的裤裆,里面震出来的淫水,给了他新一轮做爱的铺垫,好让顺利进入。
桑秋明白了,无论她再怎么反抗也逃不过这种命运。
就是被强奸时候,身体里带着那股子不该有的快感,她都卑微的只想要他快点射出来,好让她从地狱中解放。
是他让她现在变成了这副模样,一个关在暗无天日房子里,只供他玩弄的玩物。
穿环的一周,伤口已经明显的闭合,就算拽的时候也不会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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