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恒瑞本来就喜欢压着她做爱,吊带也不让她穿了,摇晃的时候那两个乳环就会上下的翻转起来,看着滑稽诱人。
他喜欢在她高潮的时候猛的一拽,这样就可以刺激到她,抖着身体同她一起沦陷在高潮中,精液无数次的喷射,桑秋开始渐渐习惯上这种麻木绝望感。
坠在胸前的两个铁环给她钉上了耻辱的标签,从抗拒到结束,吕恒瑞只给她用了七天的时间。
身体是会熟悉时间规律的,就像明明没有开启体内的跳蛋,她却还是在五点的时候神经就会敏感的一跳,情不自禁摩擦着大腿,好像就在渴望着什么。
桑秋讨厌这样的自己,在他不在的时候做的永远都只有哭泣这件事。
吕恒瑞回来就把被子掀开,去摸她的下体。
抱着她在耳边揄揶一笑:“果然,就跟我想的一样。”
他调教的手法没错,连身体都开始习惯上他了。
“嫂嫂,我哥知道我们的事儿了。”
桑秋并不有多诧异,凭他的性子,这件事也根本瞒不住。
“是我把你的声音发给他,你每天在我身下叫床,痛苦又舒服的声音。”
说着,他一把拽过床头,看似长相闹钟,实际则是录音的东西,摁下上面的按钮。
里面播放起了,她昨晚上苦苦对他哀求着不要再高潮的话。
时间再往回拨,就是她被打上乳环那次,痛苦喊叫。
每一声都像针一下把她的心脏给扎的千疮百孔。
“怎么又哭了。”吕恒瑞好笑安慰她,擦着她的泪心疼似的往上舔。
“难道你就不想知道我哥他说了什么吗?”
“无论他说什么,你都不会放过我。”
“看来你早就摸清我的性子了,我很开心,嫂嫂。”
“哦不对,不能叫你嫂嫂了,我哥说要跟你离婚,那我应该换称呼,你说,我们以后做爱的时候,我是叫你姐姐好呢,还是老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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