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趴在地上,身体打碎的痛觉正肆虐着我,不敢挪动,压在身下的r,虐凌青紫,数道鞭痕打的已没了原先的身体。
这间柴房堆着不用的农耕器具,是他施虐我时,才会将我带到此处,打出来的血方便收拾,我如同被他养在猪圈的一只畜生,没有尊严人性,这么长时间,我早该疯了,可就恨在他不许我疯,打完了再好好收拾一番,又是羡煞旁人的王妃。
整夜缩进扁担里,伤口恢复的刺痛,我一宿未睡。
一早,他端来了水,只是放在狗碗里,命我跪下来喝。
我哪还能计较这些,爬过去就把脸埋在了其中,不顾呛水,大口大口往下咽,此刻竟希望有畜生那样的舌头,可以将水卷到口中,喝个畅快。
“后日你父亲生辰,把你的身子好好收拾一番,要是让他们发现了什么端倪,我保准让你在这柴房里过的生不如死。”
江栀悠蹲下,掐住暴虐蹂躏的两只r,水顾不上喝,我抬头嘶哑尖叫,他俊戾的容颜浮起风度翩翩笑意,更是在享受这一刻我带给他的快感。
“可知晓?”
“知晓!知晓!主子说的母狗都会做到!”
“把你的嘴也闭上,说话都喊成这样,还不如院外的狗!”
说道这时,他挑起我的下巴,打量着双乳下坠的模样:“倒也有几分神似,叫两声听听。”
“汪,汪!”
我努力叫好,为的就是怕打,他偏偏不如我所愿,在r上抽了一巴掌:“贱狗。”
为了不叫人发现这些伤口,沐浴我只能自己来,碰到水的血口痛到忍不住哭,还没清洗就从水桶里爬了出来。
身上的伤更是遮盖不住,妆粉涂的厚重,假惺惺苍白,扑在脖子和手腕,江栀悠不打脸,但真要惹他,他什么地方都打,怎还顾我的死活。
父亲的生辰往年我总是找借口不去,江栀悠从没让我去,他将我关在屋中,时刻跟他交媾,怕就是狗也受不了这么多次,我哪知这些年来是如何忍耐,只要他想,我便要随时张开腿。
马车上,始终低着头不敢看他,江栀悠道:“若不是你母亲想见见你,不可能让你出府,待会儿给我学聪明,你知道惹怒我的下场是什么。”
“是。”
我紧了紧身上的披衣,再暖和也压不住一直发颤的手臂。
乔府多年未回,还是那般模样,哥哥出征,家里就只剩父母,这次的生辰宴请的人并不多,却也热闹。
母亲拉住我的手,激动说着家里事,好久不见,父亲也难得笑了,他以前从不笑,对我很严厉,我人怂惧怕,多半也在他的教育下,才会那么快就对江栀悠言听计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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