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江家,过得可好?”
我没说话,生怕身后的人看我,只好点点头。
母亲攥住的手越发紧,伤口的疼,我咬牙隐忍:“哎呀,那就好!你现在可是王妃,这是多少人求不来的福气啊,为娘真开心你能嫁给江王爷,咱们南栩可有出息了。”
“若是你哥哥回来,必定会好好夸你,他现在率领不少人,都是你做王妃的功劳。”
父亲卑微了一辈子,做个小小官职,却在我做王妃后被人一夜看起。
他们不会愿意甩走现在的名利,若我说,江栀悠打我,他们最多也是叹口气,说服我忍忍。
宴会上,江栀悠坐在主位,旁若无人的目光,随意应付着前来搭话的人,他不喜热闹,性子冷淡,也没热情,偏偏生的一张好样貌,凭谁也看不住他骨子里残暴。
我坐他身旁,跪的太久,腿上的伤酸疼,肩膀落下他的手,面前端来一盏酒。
“喝。”
他笑着侧头,把我的脸挡住,不让旁人看到我脸上艰难的表情。
他明知我不会饮酒。
腥辣的酒液顺着刺痛的喉咙咽入肚子,火辣的痛觉要比身上的伤口还要难受,嘴里有伤,我痛得掉泪,睁开眼,是他言笑晏晏,真觉得是他温柔了很多,即便是装出来的模样。
只有一口酒,宴会结束后,我醉醺醺的跪坐,神情木讷,依旧保持着端庄的姿态,是作为王妃的仪态。
江栀悠走到父亲前,不知在商量些什么,父亲的表情对他畏惧,脸上的笑也藏不住那股敬佩之情。
不久,他回来了,弯下腰同我说话,醉酒的眼前迷离分割出两个他,他声音清凉含笑。
“夫人今天喝醉怕是走不了了,我同你父亲说过,今晚留宿在这,就住在,你之前的闺房。”
不用再驾车劳顿,我迫切的点头应下,被他搀扶起来。
出嫁之前的房间,一直有下人在打理,江栀悠打开房门,望着身后,他让下人全部都离开,关上门后,把我甩在了地上。
头磕向地面,不妙的感觉来了。
“脱了。”
我忍着醉意,四肢无力爬起,乖乖地解开腰间束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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